萧甫山难得回来的早,进了院子便听见永青嗷嗷的惨叫声。幼菫在给永青压腿,他的腿膝盖窝处是弯的,要经常抻压才行。

卉云似已经习惯了,一脸平静地在一旁拿着绷子绣花,不时看他们一眼。

永青头上都是汗,幼菫也一样。

永青叫的惨,幼菫咬着牙不松手。

永青喊,“母亲坏,我不叫你母亲了!”

幼菫说,“好。那你叫我什么?”

永青想了想,“叫姐姐!”

“好。叫姐姐。”幼菫继续压着,又用了些力。

又一声惨叫,“母亲坏,姐姐我也不叫,叫堇儿!”

因为他听父亲叫她堇儿。

幼菫忍俊不禁,“小东西,堇儿只有父亲能叫,你不能叫。”

幼菫越这么说,永青越觉得找对了方向,“堇儿!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