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仍是止不住地发涩:“我们分手了。”
“你觉得谁信?”亓弋不无嘲讽地说,“给了你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次机会,你都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不……塞耶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我从来不听解释。”亓弋的语调带着傲慢和不屑。
“不、我求你……塞耶来,我求求你,就给我这一次机会……我求你……”苗宁瞬间抽噎起来。
“我去……苗宁吓哭了?”郑畅咋舌道,“亓支这气场好厉害。”
海同深:“苗宁心里有鬼,而且……”
郑畅追问:“而且什么?”
而且亓弋坐的这个位置,正好挡住了审讯桌前的警徽和警示语。之前他又让人把苗宁的手铐摘掉,在环境的误导之下,原本就不坦荡的苗宁见到了她一直惧怕的人,有这样的反应并不稀奇。亓弋太聪明了,他或许确实没有多少正规审讯的经验,但他非常清楚如何利用周围的环境影响人的情绪和思维。
“而且苗宁以前得罪过毕舟来,她害怕。”海同深说。
在亓弋的逼问下,苗宁的状态越来越不稳定,宋宇涛毕竟是老缉毒警出身,他转头看向海同深,道:“她毒瘾犯了。海支,要打报告吗?”
“暂时不用。”海同深直接拒绝,“你们亓支心里有数,他要的就是这个。”
审讯室内的苗宁已泪流满面,亓弋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接连不停地逼问着。苗宁只是哭,却并不回答。
“阿宁,看着我。”亓弋勾起手指,用食指关节敲了两下苗宁面前的桌板。
苗宁抽噎着抬头,却仍是不敢直视,只垂着眼皮。
亓弋又敲了两下桌面,说:“别让我动手。我再说一遍,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