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同深点头:“不错,继续分析,需要什么帮助?”
郑畅:“目前不用,再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出结果。”
“海支你吃着,我来说。”宋宇涛起身从旁边拿过蓝色的笔,换了张膜,在地图上标出了大约30个点,“我找了线人,也查看了过去两年因为飞|叶子被我们抓获的瘾君子的询问笔录,从中筛出了这些存在疑点的位置,这些位置确实毫无关联,但如果把它们按照时间顺序连在一起”宋宇涛开始在这些点上连线,很快,看似混乱无序的点组成了几个互相交叉的五边形或六边形,而无论这些图形在什么位置呈什么形状,有一个区域被连线反复穿过。接下来,宋宇涛把刚才郑畅画过的膜拿过来原位盖在自己画过的膜上,红色的圈与蓝色密集的位置基本相同,而在较小的红圈中有一个部分几乎被蓝线占满。
“妙啊!”宗彬斌道,“畅畅快来,看看这个区域里有没有关注对象。”
郑畅上前把两张膜掀开,看了一眼,说道:“有两家!和畅惠风E区4幢2号。还有一处是曦曜堇晨广场T2塔顶层。”
“噗咳咳咳”海同深放下手中的面,抄起桌上的水杯就猛灌起来。
“哎哟你慢点,没人跟你抢,这是怎么了?”宗彬斌关切道。
“那个曦曜那个,我咳咳咳……”海同深摆了摆手,调整好呼吸之后,拿自己手机拨通了电话。他把手机打开免提放到桌子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上面的两个字“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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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后,海同深抢先说道:“晏阑,我有正事找你。”
那边只传来一个字:“说。”
“堇晨广场是什么时候开的?”
“去年,那是我妹的嫁妆,你不是知道吗?”
“我去年又没在,哪记得具体时间!”海同深又问,“T2塔顶楼是什么情况?”
“T2塔顶楼?你等会儿。”晏阑那边明显将手机拿远了些,但还是能听到他询问的声音。紧接着,另一个人接过了电话,说:“喂,我是乔晨。去年凌堇在那边弄了个长期艺术展,现在应该还在营业,有什么问题吗?”
海同深松了口气,说:“艺术展……什么类别的?用电量大吗?”
“具体我不清楚,但那些画和雕塑都需要打灯,有些贵的艺术家真迹还要恒温恒湿保存,应该挺费电的。哦还有,去年那边开了几次先锋艺术轰趴,今年马上也要开,估计用电量也不小。”
郑畅连忙用口型询问,海同深点点头,接着问:“具体轰趴的时间你记得吗?”
乔晨回答:“我就记得中元节、万圣节和平安夜,剩下的我帮你问问,一会儿让晏阑发给你。”
海同深抬起眼看向郑畅,见郑畅点了头,便说:“行,那多谢了。”
“客气,你跟晏阑说吧。”乔晨把电话交还给晏阑。
晏阑问:“开着免提呢吧?”
“啊……对啊,怎么了?”
“正好,当着你的人的面说说,你查案子查到我头上,不该给点表示吗?”晏阑明显带着笑意。
“你个阎王!滚蛋!”海同深直接挂断了电话。
郑畅八卦地问道:“原来海支跟平潞那位阎王关系那么好啊?”
“他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见过他。”
宗彬斌拆台道:“他跟你差不多大,他穿开裆裤的时候你不也一样吗?”
“好了这个话题结束!”海同深立刻说。
“别别别,别结束啊!解释一下人物关系。”郑畅说。
海同深道:“曦曜老总是晏阑的舅舅,曦曜老总的女儿是晏阑的表妹,晏阑的大学同学兼好友兼同事,刚才接电话的乔晨是曦曜老总的女婿,也就是晏阑的表妹夫。当然,领没领证我不清楚,反正俩人去年办的订婚宴,没意外肯定是要结婚的。”
郑畅眨了眨眼,说:“我去!堇晨广场是这个意思?!”
“对,堇晨就是俩人的名字,堇晨广场是曦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