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塞耶饶命,我不敢了。我愿意将功赎罪,塞耶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塞耶!求塞耶饶我一命!”

“那要看你知道的东西值不值得换你一条命了。”毕舟来说道。

…………

后来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呢?气愤不过的少年和少女,趁夜溜进关押男人的房间,等毕舟来得到通知赶过去时,那男人早已被电死。右肋下半寸,电击致死。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电击伤,不是巧合,只能是故意。

“亓弋!亓弋!别跑了!”海同深的声音把亓弋从回忆之中拽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亓弋问。

佟晓童和海同深一起把亓弋拽下了跑步机,他说道:“你都跑了两个小时了,马拉松也没你这么跑的!我怕你在我这儿出什么事才打电话把海哥叫来的。警官,你太吓人了!”

“行了赶紧给他腾个地方放松肌肉,不然一会儿得疼死!你去拿个大毛巾来。”海同深架着亓弋,还不忘支使佟晓童。

“去那边瑜伽室,这会儿没课。”佟晓童一边说,一边跑去拿毛巾和电解质水。

“找死不是这么找的!”海同深真的动了气。

亓弋坐在地上,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海同深。

“别卖萌!也别装傻!什么大事值得你这么折磨自己?!是打算把腿跑伤了早早退休,还是打算直接心脏骤停猝死在这儿?!”

亓弋眨了眨眼,思绪和理智逐渐回笼,待喘息稍稍平复,才低声道:“我只是忘了时间。”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还是个人!”海同深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