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颗头,用处并不大。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亓支就是绿萼,也不知道唐临跟亓支有关系,更不知道唐临这个死法与毒枭冬萨一样。偏偏在2号亓支出差回来的当天晚上,唐临的头就出现了。而唐临的头被我们发现之后不久,又有人遇害了,遇害的还是跟亓支有关系的王星耀,而且王星耀还曾经去过唐临的住处。如果这个案子只是普通的凶案,可以用巧合来解释,但现在很明显,所有事情、所有人都跟亓支有关系,那么这个时间大概率就不是巧合了。”

听完海同深的话,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宗彬斌喝了口水,说:“他们是故意把这些人跟亓支挂上联系,故意要揭开亓支的身份。”

宋宇涛揉了揉额头,说:“我脑子要炸了。我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意义,揭开亓支身份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一旦亓支就是绿萼的事情被知道,他一定会成为重点保护对象,那些以前藏在暗处的安保都可以明明白白地摆出来,他们不是更难伤害亓支了吗?”

“他们不是要伤害我。”亓弋的声音仍旧是波澜不惊的,“他们如果要杀我,不会搞出这么一套动作。你们可以上月牙湾看看,我那个悬赏类别不是击杀,而是最小伤害带回。之所以一直没人接,一是价格高得不合逻辑,暗网雇佣兵和杀手不是没脑子的蠢货,他们为了挣钱,轻易不会插入这种明显是私人恩怨的事情之中。二是这件事也确实难办,击杀可以伪装成意外,但无伤害带回意味着要用各种非法手段,违禁物入境就是一大难题,就算在境内自己拼组,但想无声无息还毫无伤害地绑走一个人带出境,这个难度不小。”

“而且这个人还是警察。”海同深补充,“我也倾向于对方并不是想杀亓支,但作为当事人,亓支还是得小心一点。万一要真有莽夫想挣断头钱,很容易就把你置于危险之中。”

“同意。”宋宇涛附和,“亓支你一定得多留心,平常身边别离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