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同深凝视着亓弋,少顷,他猛地翻身把亓弋压在身下,说:“为什么下定义?因为我不想要炮友,也不想要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我想要的是跟爱人保持长久稳定的关系。我的道德观不允许我随便跟人睡,也不允许我在没有得到确定关系的时候做任何逾矩的行动。”
“那你还亲我?”亓弋问。
海同深:“是你先撩的。”
亓弋抬腿躬身,双手握住海同深的手腕,猛地用力,快速将他反压回去:“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压我的人。”
“你也是第一个敢主动爬上我床的人。”海同深调整了下位置,淡然道,“你要不嫌累就这么撑着吧,反正我躺着呢,我不累。”
“你……!”亓弋瞬间语塞。
海同深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平板支撑能做多久?”
“你变态!”亓弋猛地松开海同深,躺回到床上,侧身背对着海同深。海同深笑了笑,说:“我要是变态,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
“睡觉!”亓弋拽了一下被子。
海同深也侧过身,轻轻地抚摸上亓弋的背,低声道:“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长久的安静之后,亓弋出声道:“晚安。”
感冒药让海同深一觉睡到了天亮,他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温度,屋内也安静得落针可闻。他看了眼时间,而后起身换了衣服,洗漱过后拿着电解质水去了健身房。
“海哥好几天没来了啊!”佟晓童蹦到海同深身边,“你同事已经来了,去找他?”
“躲我远点,我感冒了。”海同深说。
“我的天!感冒了还来?你在玩什么我不知道的游戏?”
海同深拉开了和佟晓童的距离,才说:“我给我同事送水来。我今天不练。”
“哦,我还以为你要讹我呢,我就说我最近没得罪你啊!”佟晓童调侃了一句,之后压低了声音说,“你要的资料都给你了,有问题吗?”
“目前没发现问题,但你还是注意点儿,别把我和我同事的事情往外说,包括你这里的员工。”海同深说。
“放心,我明白。”佟晓童认真地点了头。
海同深走到亓弋身边,把水瓶插在亓弋跑步机的水杯架上,还没开口,就听亓弋说:“你感冒还没好,别乱动。”
“我没打算剧烈运动,给你送点电解质水来。”海同深瞟了一眼跑步机上的计数,道,“六公里,差不多了。”
亓弋把速度降下来,拿过电解质水喝了一口,才说道:“找我有事?”
“想吃早饭算吗?”海同深把手搭在跑步机上,“亓弋警官,你是计算机吗?怎么睡一觉就跟重启了似的?昨晚说的话都不算了?”
“昨晚也没说什么吧?”
海同深摸了摸嘴唇:“确实没说什么,但是做了什么。”
运动后脸颊的红晕非常完美地遮盖了情绪引起的脸红,只是理亏在先,亓弋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在外面别说私事。”
“那也就是说,你和我的事,算是私事了?”
“到底怎么了?”亓弋岔开话题。
“起床没见你,想你了。”海同深依旧笑意盈盈。
“海同深!”
“好了不说了。”海同深见好就收,正了神色道,“尸检完成,约的八点开分析会。”
“好。”亓弋看了眼表,按停跑步机,问,“之前留下的那几份档案你看了吗?没问题?”
“你说那几个模糊的,都是家里有特殊职业的。我都过了一遍,确实没有问题。”海同深眨了眨眼,又道,“所以你一大早过来是来钓鱼的?”
“不是。”亓弋已经走到更衣室门口,“我先收拾一下,一会儿直接去局里吧。”
二人到达会议室的时候,郑畅和谢潇苒都不在。他还没开口问,宗彬斌就先说道:“给年轻人们一点儿时间。”
“啊?”宋宇涛眨了眨眼,后知后觉,“他是看上潇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