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尺寸应该差不多。”

“多少钱?一会儿我转你。”亓弋弯腰拿起内裤,问道。

海同深挑了下眉:“亓支,你现在这个打扮,很不适合说这话,容易让人误会。”

“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海同深看向亓弋,一句话毫无防备地从口中溜了出来:“我还真挺怕的。”

亓弋停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海同深,安静片刻,才说:“原来你的善意是带着目的的。”

话已至此,暧昧充盈,海同深干脆顺势而为,问道:“你介意吗?”

“随便吧。”亓弋仍旧面无表情,“不过倒确实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不是个交浅言深的人。”

海同深:“我以前确实不是,但总有例外,比如你。”

“为什么是我?”

“说不清。”海同深坦然道,“如果能说清,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亓弋背过身,解开腰间的浴巾盖在后背,利落地穿好内裤,才再次转过身来,把浴巾和一直挂在脖子上挡在胸前的毛巾一起扔到了长椅上,而后指着自己胸口说道:“海支,我们不是一路人。”

海同深看着那枪伤痕迹,说:“警察都会受伤。”

“你在ICU躺了三天,就有手下不再让你亲涉险境鍏帮工鐢熻畝瀹?

。而我在ICU躺了半年,却仍旧是不被人理解的存在。”亓弋穿好上衣,接着说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人在生死之间真的会看破一些东西。很不巧,我看破的是欲望。财富、前程、仕途,还有……情爱。”

“亓支这话说得很真切,如果”海同深站起身来,向亓弋所在的方向迈了一步,侵入到他的安全范围内,垂下眼皮,轻声道,“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我大概就信了。”

“?”亓弋下意识地低下头,却见身下并没有反应。只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上套了。果然,海同深退了一步,说:“谢谢亓支,我见到了真正的生理反应。”

“……”亓弋在心中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仅止于此了,亓弋,谢谢你。”海同深说完后就出了门,留亓弋一个人在发愣。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仅止于此?亓弋这下彻底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