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障碍物,闭着眼走路也不至于平地摔倒。一边走,她一边恼怒地腹诽:
他为什么要在那么远的地方?找一个离她很近的地方让她找到不行么?他就那么喜欢为难她和她作对么?等下她一定要狠狠和他吵一架。
越想越火大,恼火里又混杂了一丝委屈,花善笑不禁加快步子,只想快点结束这练习。
“……!”
她一头撞进一个人怀里。
是夷承,当然也只可能是他。
他立刻牢牢抱住她。
花善笑满腔的不安顿时消泯无形。
但只有瞬息,他突兀地拉开距离,只扶住她的肩膀。
花善笑的眼睛和鼻子突然就酸了,因为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委屈得不行。他到底什么意思啊?!她是瘟神么?多碰一秒都不行?她在心里发脾气。也是,反正被蒙住眼睛听不见动静的人不是他。身为向导,他怎么可能知道哨兵仅凭感应行动有多辛苦。
她深吸气,将险些越过精神屏障的软弱情绪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