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泽不断挣扎,绳索沾染上血迹,伤痕深可见骨,但依旧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像只可怜的蛆虫,向墨尘的方向蠕动,徒劳无功。
有旁人靠近,周屹泽意识到什么,疯狂摇头、退缩。
他会乖的、不要打晕他。
鹰眼脚步一顿,沙哑道:“大人说你的用处在后头,现在受伤太早了。”说罢,一掌劈昏了周屹泽。
场面乱糟糟的一片。
不少人意识到了所谓‘净化’的真相。
有人厉声谩骂,什么话脏骂什么,质问二队和医务组的良心何在,还有那些决策者……人性竟然卑劣至此!
有人跪地哭求,这里是极地,稀少人烟早就撤离,求求你们、救救墨尘、换他们去好不好?
短暂的一刻钟,像是漫长的一世纪。
处于阵中的成员带着隔音耳塞,由站到跪,头颅低垂。
一滴。
两滴。
那是眼睛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