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穹看了直摇头，人族真……

转念一想，莫穹挺起骄傲的胸脯，他们妖族不一样，尤其是原型一窝能下数个崽子的妖族。

他印象里最深刻的恩爱伴侣就是他父母，跟墨尘在一起后，他也想和父亲母亲那般生活，想与墨尘生一两个崽子。

这回他没在后穴成结，实在憋不住精了，火急火燎抽出来往另一处糜艳的肉洞插。

精水如注，灌射进宫腔。

墨尘翻着眼潮吹发抖，模糊地呢喃哀叫：“不要、不要操了……呃呜呜、我不行了、不行呃啊啊……”

莫穹的大尾巴轻轻摇晃，缠上颤抖的腰肢，“嗯不操了，墨墨忍一忍，别怕……吃得下的。”

他抬起一只前爪拢住墨尘，第一回是他没忍住本能转过身，但他更爱抱着人灌精，耳畔就是沙哑甜腻的喘息哼叫，鼻尖尽是独属于墨尘的体香。

床上的墨尘皮肤白里透红，像是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芬芳香甜，他特别想咬一口尝尝，但犬牙锋利，怕伤到墨尘，只是用粗糙的舌头用力舔。

微咸的汗液都是香的。

……

溜龄期就吧武衣.吧就

擅自变成巨狼双修，墨尘怒气冲冲，秋后算账时却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只剃光了巨狼肚子上的毛以示惩戒。

这更让莫穹直观感受到墨尘对他的纵容宠溺，之前萦绕的不安彻底消散，心头裹了蜜似的甘甜。

他以前一直在小墨尘面前端着架子，活了那么多年的老妖怪怎么能趴在刚成年不久的人类怀里，他个头也比人家壮，压坏了怎么办。

偶尔惹墨尘生气，绞尽脑汁哄好了人，又忍不住后怕，怕墨尘真的厌弃嫌恶他，背地里抹眼泪。

不能在人面前哭，他一个强取豪夺的暴徒，有什么脸面去求墨尘疼他爱他。

知道是大墨尘，面具当场被扔掉踩得稀碎，变成从前怂包样，只敢在床上放肆。

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往墨尘怀里拱，放软声音撒娇，让墨尘摸他的头发耳朵，拍抚他的背。

微凉指尖插入他的发丝，稍微揉两下，莫穹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头皮酥酥麻麻，爽的只哼唧。

二人游历四方的步调比从前更缓慢。

挂着妖皇头衔的莫穹本来事儿就少，正事都是长老们在管，他身为妖界最强，只要没人挑衅没有战乱，他就能继续带着墨尘当三界街溜子。

墨尘结婴后，总算答应跟他举行道侣结契。

此时他们在魔界北境，恰逢冬季白雪皑皑。

莫穹还记得当初他们初见，也是在这样的雪天。

他出关后听闻大陆的年轻强者排行榜首换了人，兴冲冲去找新的魁首切磋。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漂亮，垂在俊美人类的乌发上，肤色胜雪，红唇如梅，身长玉立，翩若谪仙。长长的睫毛也成了雪片的摇篮，抬起眼睑望过来，那双眼眸瞬间勾走了妖皇的心。

他改主意了，想和人家在床上妖精打架。

伺候千年一直没变。

淫念深重，但只存在于脑海深处，他不敢显露出分毫，只有实在藏不住捂不严的爱意泄露出来。

他后来问墨尘什么时候动的心。

“是你亲我那次么？”

那日阵法结成，墨尘赴死之前，忽然拽着他的衣领亲他一口。莫穹眼眸睁大，瞳孔地震，还没来得及伸舌头，墨尘已经抽身离去。

“不，更早，在你第一次亲我之前。”

具体时间墨尘也说不清。

当时可能不自觉，但如今回想起来，那时佯装醉意，察觉到男人屏住呼吸凑近也‘懒’得躲开的时候，已经是前世他最好的回应。

听见这番回答，莫穹乐的合不拢嘴。

修炼不知日月，双修也是修炼的一种，随着墨尘修为越来越扎实，俩人的交合时间也越来越长。灵气的流转也从最初莫穹单方面的倾泻，随着墨尘修为节节增加，变成双方互相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