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呜呜……太深了、轻点、轻啊啊啊……!肠子要坏了呜呜、坏了啊……会插烂的呜、我不要……”

蒋琼一遍遍落下亲吻,“不会的、不会坏的……墨墨很厉害、吃的很好咬的也很紧……里面是不是一直在高潮?阴茎射多了不好,我帮你堵住,乖啊……”

“不呜!”

两口穴的内腔都被他灌满了精水,蒋琼人已经累了,但鸡巴依旧精神抖擞,他喘息着换气,寻得净是自己省力又能轻松插得很深的姿势,操到墨尘叫都叫不出来,只会随着他的话含糊地回应,彻底成了他的性爱娃娃,敞着腿落泪,崩溃地高潮喷水,尿液跟淫水精水混在一起,狼藉一片。

“墨墨舒服吗?女穴是不是又尿了?”

“舒服呜……尿了、尿了呃啊啊……”

“尿尿爽不爽?骚子宫吸得好紧啊……一直在咬我、墨墨好棒好厉害……”

他摩挲着湿漉漉的尿穴,试探性地插进一根指节。

墨尘呆呆的,根本没察觉到异样似的,呜呜噫噫地缩在他怀里,“尿尿呜……啊啊、好棒、好厉害咿咿!”

一直到人昏睡过去,蒋琼才停下来,抱着人去洗漱,脏兮兮的床单扔到地上,懒得丢洗衣机,铺好新床单,被子将两人一裹,倒头就睡。

殊不知隔壁的精神体战况激烈程度不输他俩。

第157章养父if线:易感期伴侣-1颜

“我好喜欢你。”

一句话砸碎了室内静谧。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军装男人抬起俊美的脸,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我说,爸爸,我爱你。”男人一字一句地重复,藏在心里多年的话撕开口子,他忐忑地抿紧嘴等待对方的回应。

墨元帅沉默不语。

好久,他才说,“知道了。我是你爸爸,你不喜欢我难不成还讨厌我么。”他翻了翻桌上资料,递给对方,“这是东城区的规划案,接下来你负责盯一下。”

秦琼条件反射并拢双腿,站姿笔挺,双手接过,“是,元帅。”资料抱在怀里,他辩解道,“不是亲人的爱,是……”

墨尘厉声打断,“够了,工作时间,你对上司说这种话合适么?滚出去!”

“……是,抱歉。”

秦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说出来。

从意识到心意后就藏在心里,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十六岁到二十六岁他一直扮演着乖巧上进的养子角色,与同为alpha的养父保持适当距离,不过分逾矩,不展露分毫。

也许是今天的气氛格外好。

也许是墨尘向他抱怨吐槽的语气太过亲昵,也许是含笑望过来的脸庞过于柔和,让他积压的爱意抑制不住地迸发,化作语言脱口而出。

墨尘没有第一时间让他滚,而是选择了逃避和否认,装作是他的一时失误想三言两语掀篇,这让年轻alpha有些意外,也让他认不出心生期待。

他太了解养父了。

性格如同他的眉眼一样锐利,无论对人还是对事,只会选择最快捷果断的方法处理,从不拖泥带水。

当初清理臃肿腐败的军政界的时候是如此,如今要从内部打破推翻立宪制建立共产制也是如此,无论过程中要付出多大代价,他都愿意承受。

养父的的拥趸们对共产共和的向往堪称狂热,一群蕴含热血的理想主义,为了目标愿意牺牲一切。但被养父一手教导,委以重任的他,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平日里工作出色一丝不苟,易感期就原形毕露,只想着情情爱爱。

压抑的越狠,爆发就越猛烈。天知道他每个月要砸碎多少道亲手设下随机密码的门,才能堪堪阻止拥抱养父的欲望。

这几年更是到了散养他的养父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下班后,养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与他唠家常,“你这个月易感期快到了?”

“嗯。”

“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