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肠腔紧致得很,第一次吞进性器还不适应,肚子酸胀不已,墨尘扶着男人大腿喘息缓神,空出来一只手撸动被操硬的性器,忽的被狗东西猝不及防一顶。

龟头势如破竹凿进更深处,墨尘惊叫一声,泄了力坐在男人身上,抽颤不已。

他愤愤握住男人的卵蛋捏了一把,“老实点、别乱动……”

肉棒惊得一跳,深埋穴腔微微颤动。

酸胀混着酥麻,自肠穴深处蔓延。

蒋琼憋屈极了,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委屈,作为一个异类向导在帝国艰难苟活已经很辛苦了,好不容易结束学业开始做生意,生活走上正轨,精神体又出问题拖后腿。

他今年二十五,再熬五年,到了三十岁,帝国就不需要他每月去抽精神力上交,结果又遇见莫名其妙的人把他绑过来,住在疑似‘叛军基地’的地方,给一个本应该死了十好几年的叛国者当人形按摩棒。

按摩棒没有人权。

给他打春药还不许他动。

他连摸摸操操都不行。

活着有什么意思。

蒋琼越想越难过,鼻子一酸潸然泪下,人生在世不蒸馒头争口气,他心一横,咬牙道:“我就要动,你就算把我蛋蛋捏碎我也要动!”

墨尘听见哽咽哭腔,诧异回头。蒋琼泪眼婆娑,活像是个被强奸的良家少男。

心里那点羞臊一下子散了。

墨尘抬臀吐出肉棒,半爬到男人胸前,扶着湿漉漉的肉棍再一点点吞进去。

“怎么了,哭这么凶?”

眼泪跟鸡巴上的腺液流的一样凶。

蒋琼抿唇垂眸,盯着墨尘领口敞露出来的白嫩胸乳不说话,只闷着头耸腰往上顶。

他还以为自己肏的是上回的雌穴,循着记忆想去找能让小穴痉挛喷水的地儿,骚肉套子裹着肉棒又吸又夹,淫液还热乎乎的,爽的要死。

得亏墨尘的身体天赋异禀,耐得住淫棍的横冲直撞,在肠腔深处钻凿顶肏,一个劲儿地往尽头的软肉上磨。浅处骚点也被柱身凸起青筋不住地碾蹭,狗鸡巴长得又粗,插进肠穴时存在感十足,前列腺点被挤压的快感格外强烈,墨尘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精神倍棒高高翘起的阴茎。

雌穴也发了馋。

男人修剪过的耻毛尾端粗硬,湿漉漉软乎乎的逼穴毫无防备地敞开了贴蹭上去,像是被无数软刺扎过,刺痛被更加细密泛滥的快感压过,逼穴霎时发抖喷水,连带着后穴也跟着紧缩。

淫荡的身子又畏惧又想要,最终还是欲望打过理智,晃着腰配合男人顶肏湿软肠穴的同时,用娇嫩的小逼去蹭男人的耻毛。

墨尘眯着眼眸,仰起脖颈喘息。

肠穴彻底适应了肉棒的入侵,淫液分泌,黏糊糊地含住肉棒嘬吸,肉棍的每次抽出插入都能激起一片快感涟漪,热硬像是欲望的象征,传染给肠腔,逼得它酥麻发软,瑟缩抖颤。

墨尘手刚摸上濒临高潮的阴茎,没来得及撸动性器,下一秒就被男人自下而上对准结肠腔口的一记顶肏给奸射。

“嗬呃呃……!”

肠穴抖得厉害,墨尘趴在男人身上低喘呻吟,大腿下意识夹紧蹭动男人的腰跨,想让它别再颠操那么凶。

狗东西上次也这样,趁着穴腔高潮时吃的紧,疯狂顶肏牵拉穴肉。墨尘这次不惯他臭毛病,哆嗦着抬起臀,翘着屁股喘息缓神。

蒋琼刚止住的眼泪泡又开始冒,带着点心虚,贴着胯部蹭动的柔软水润太过明显,他意识到这次的穴穴跟上回不一样,愈发性奋,肉棒濒临高潮射精,还想接着顶肏,忽然就被吐出来,欲望的折磨压过一切。

“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呜呜。”他偏头去咬墨尘的耳垂,控诉:“我这次提前洗了澡,还剪了毛毛,来的路上也没有挣扎反抗,我都表现这么好了你还这样对我……”

“我怎么了?”墨尘眼尾带着高潮的媚意,偏过头,唇瓣相触,下一刻,舌尖立刻像两条蛇一样纠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