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问墨尘要不要吃点东西。
墨尘匆匆瞥他一眼,“不了。”大步离开。
蒋琼在原地站了好一会。
他能抓住那么多老食客的胃,但抓不住墨尘的。
蒋琼还记着‘一周一次’的约定,这回他提前洗澡刷牙,卖力搓完澡,膝盖都光可鉴人,还打了三遍沐浴露,这回别说脸上的胡茬,他连胯下的鸡毛窝都仔细修理了。
阴茎洗的时间最久,拨开包皮细致冲洗,睾丸褶皱每一寸都跟沐浴露充分接触摩擦,他洗得太仔细,洗着洗着就硬了。
牙齿来回刷了三遍,漱过口舔舔手背,确认没有异味,这才换好衣服,静静等着来人把他带走。
这回还是白榆过来,跟上回一样把他带到小黑屋捆好,面无表情地夯他一针剂,带上门走了。
这次他没昏迷,应该是只有催情的。
蒋琼望向发出轻响的门口,呼吸一紧,开始浑身发热,心跳加速,鸡儿翘得老高。
与此同时,白榆拦住墨尘,说:“我这回可没给他下药,只打了一阵生理盐水。”
墨尘:“?”那干嘛多余打这一针。
“还有,注意分寸别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