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安静低头吃饭。

有个好像拥有读心术的义弟有时候真的挺无助的。

白榆办事效率很快,拉着他养的仨宠物哨兵说走就走,让清晨刚洗漱过换好衣服的墨尘看到了灰头土脸的黑狼和他的主人。

真人出现在眼前,墨尘更想欺负了。

蒋琼的反应跟他预料的基本一致,宁死不屈,又羞又怒地瞪他。

怪可爱的。

墨尘拉着人的手,在白纸黑字的右下角摁下手印。

墨尘四肢的情况摆在那,力道很轻。

蒋琼不知道这些,他一个高高壮壮的小伙,每天颠勺抬锅,胳膊大臂都快赶上他大腿粗了,但没有挣扎甩开,形势比人强,在墨尘的地盘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他趁机扫两眼‘卖身契’,写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合约期间,甲方为乙方提供衣、食、住及医疗保健,乙方为甲方提供精神疏导等其他服务,合约结束后,甲方将一次性付款两亿五千元。

‘其他服务’四个大字印在蒋琼脑子里,压根不能细想。

哨兵解开他的手铐。

白榆已经换上白大褂,“这是你的卧室,精神疏导目前暂定一周一次,当然,你的精神体愿意额外提供也不是不行,至于你……也暂定一周一次,明天周一,就从明天开始,今晚把自己洗干净。”

房间比他的两层小店面加起来都大,柔软床铺足够三四个他在上面安眠,浴室里的大浴缸自带按摩功能,还有衣帽间和小书房。

这哪是卧室,分明是一个小居室。

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部分建筑群,高墙和防护网,有穿着老式军服队伍规整的哨兵换班巡逻,实打实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

房门内外都有把手门锁,内部的被弄坏了,只能从外面开,三餐都有人送来,荤素搭配,味道中规中矩。

蒋琼不是没担心过里面加了料,但人是铁饭是钢,他一时半会也逃不出去,一直不吃生生饿死吗?

没必要,活着还有希望。

总会有办法的。

黑狼没跟他一起回来,他从书房被带出去的时候,黑狼还在冲白蛇摇尾巴,哼哼嘤嘤的,那狗样子蒋琼都没眼看。

一日三餐蒋琼正常吃了,晚上要睡觉时,他脱光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爬上床闭眼就睡。

就午是衫亿扒领,领扒,

翌日早上被带走时他本想不刷牙直接走,但晚上没刷已经足够难受了,忍了又忍,草草刷几下。

白榆看见蒋琼满脸胡茬的邋遢死相,脸都黑了。

‘把人绑好之前,先上水枪冲一下。’

‘好。’

高契合度的向导哨兵甚至可以进行精神对话,自以为成功耍了手段的蒋琼察觉不到。

白榆本来准备了两管针剂,一份让他暂时昏睡,一份催情,打完针洗好绑好了,他又夯了一管催情剂下去,保证让他金枪不倒,药效结束前想射都射不出来。

出门对刚沐浴过准备享用特殊餐点的墨尘说,“只需要做两次,你的两次,然后直接回去休息就行。”

“嗯。”

虽说他的腰和大腿神经已经接近痊愈,但即便是上位也不是单单用到这两个部位,过度的体力消耗现阶段仍然需要避免。

墨尘一向谨遵医嘱,这次也不例外。

听白榆的意思,结合奇奇怪怪的双修手册,他只需要在肌肤接触的时候让自己爽到就行,不用管蒋琼死活。

为了方便他享用,适量的催情剂是有必要的。

安眠镇静的药效早就没了。

蒋琼在燥热中醒来,下腹像是有团火在烧,心脏像是要爆炸一般,嘭嘭嘭,剧烈跳动,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他喘着粗气挣动,只听见锁链哗啦啦作响的声音。

眼罩糊的严实,用后脑勺蹭床单毫无作用。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

蒋琼倏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