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心里有事,睡不着。
上次他是引狼入室,这次他是主动踏入狼穴,并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秦琼自残导致身上伤很严重,还要挣扎着操他,他干脆躺平好了。
打昏带走不是不行,失手打死就不好了。
反正已经被狗咬过一次,他又没性趣咬回去,大不了、大不了以身饲犬,再让他咬一口就是了。
没想到这小子只是贴上来亲。
小问题。
这次的‘约定’持续了两三年。
秦琼搬回来就没再走,白天他们保持距离,即便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墨尘也不许秦琼逾矩靠近,到了夜晚,他们又像是最平常的伴侣,同床共枕,紧密相拥。
抵住额头,蹭动鼻尖,再试探性地靠近唇瓣。
脸颊和嘴唇不同。
前者他可以随便亲,后者不仅仅是格外软格外甜,更是因为一旦撬开齿关,接吻交缠间相互交欢的不仅仅是信息素与津液,还有埋藏已久的心意。
最初只是秦琼单方面的磨蹭,他甚至不敢用舌尖去舔,怕得寸进尺太过头惹墨尘厌烦,好不容易张开蚌壳露出柔软内里的养父再次对他关上心门。
在秦琼搬回来的第四百七十五天的那晚,他小心翼翼问,“爸爸可以吻我吗?”
室内陷入静谧。
秦琼眼里的期颐消失前,听见了回答。
墨尘说:“我不知道怎么……接吻。”
跟往常一样的贴贴蹭蹭肯定不行,但再进一步……他只能从犄角旮旯扒拉出尘封的盒子,里面是他唯一跟人有过度亲密接触的记忆。
墨尘主动贴上来的那瞬间,秦琼脑子都要炸了。
血脉偾张,体温攀升,心脏跳动声音都显得聒噪
更别提下一秒墨尘还伸出了舌头。
秦琼:!!!
秦琼喜极而泣,流着泪舔了下墨尘瑟缩的舌,迫不及待撬开齿关探进去,唇齿交缠间隙,哑声诉说爱意。
喋喋不休,不厌其烦。
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听得墨尘耳朵发烫。
“唔……别说了……我知道……嗯唔……”
秦琼再一次尝到爸爸的味道的时机,纯属意外。
正在办公的他忽然收到墨尘中毒,瞳孔骤缩,来不及看后面的内容,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墨尘现在在哪。
毒素已清,在家里修养。
男人匆匆赶回去,确定墨尘并无大碍,只是……只是有点不可描述的后遗症。
墨尘发情了。
男人同手同脚坐到床边,轻声问墨尘事情的来龙去脉。
墨尘语调平稳地解释,“是游玩队伍里有对黏糊至极的老夫老妻,在荒星搞了点食人藤的毒汁当‘情趣用品’带回来,我不清楚这事,不小心误触了。”
“原来如此。”
墨尘:“发情期而已,跟易感差不多,不用担心,你回去工作吧。”
只是因为是毒素引起的,抑制剂打了没用,需要忍过去。
秦琼低着头不说话,眼神时不时往墨尘脸上瞅,“……爸爸,你的脸好红。”
“?”墨尘目光在男人红到滴血的耳根上顿了两秒,伸手揪了一下,“你才红,好了,不要呆在这儿了,去工作。”
秦琼站起身。
拉上窗帘,脱光衣服,爬上床。
“忍着太辛苦了,爸爸,让我帮帮你,好么。”
狗男人压根不是询问征求,他钻进被窝,舔上养父硬挺的性器,还惊喜地摸到湿黏一片的肉缝。
这可把狗崽子喜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先吃爸爸的哪里呢?
再三思考,他决定先吃一下湿的不行的肉逼。
阴茎他顺手摸摸撸一下就行,小穴不行,太嫩太软了,他手又糙,摸坏了怎么办,唇舌伺候就刚刚好。
半小时后,伏在养父身上疯狂耸动公狗腰,操逼肏的啪啪响的男人早就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