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秦琼忍不住口水滋哇乱流,他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不要再想了!想点别的!

爸爸今年三十九岁,未婚,没有任何花边报道,一心扑在国事上,他也要洁身自好,除了爸爸不不可以有别人……爸爸的阴阜好漂亮,粉色的,掰开来像花一样,比龟头还嫩,操,冷静,冷静,入学考试后两天就出成绩,首都军校学制六年,前三年理论学习+体能训练,根据专业不同二者侧重不同,后三年入军实战演练……又闻到了!一直往他鼻子里钻!是淫水的味道!

秦琼额角青筋直跳。

他屏起呼吸,轻之又轻地抬起墨尘的大腿往自己腰上盘,手指羽毛似的略过墨尘腿心,摸到内裤上的湿黏。

穿着湿衣服睡不好。

他帮爸爸脱掉换新的怎么样?

绝不干别的,顶多、顶多看两眼。

歪理说服不了良心,秦琼咬牙继续忍着,背书催眠,恨不得给自己一板砖晕过去,好不容易生出点困意,本应熟睡的养父呼吸变了,轻轻哼唧着蹭他。

盘在他腰上的腿不止有意还是无意,用力钳住他,小腹贴着他耸动。

“……爸爸哪里不舒服么?”

“哼唔……嗯呃……”

少年喉结滚动,脸颊火热,默不作声地拨弄一下肉根,让养父的动作每一次都精准地、最大面积地蹭到他的欲望。

过了会儿,他干脆拔下自己的内裤,拢着细韧腰肢回蹭。

肌肤相贴,气味相融。

心理快感逐渐积累爆发。

秦琼及时用衣角罩住龟头马眼,没让自个的精水弄脏床单。

可惜了墨尘的内裤,淫迹未干,又添新痕。

内裤太脏了,贴身穿着多不好。

少年舔了舔唇角,迅速而小心地将其褪至养父腿根,露出白软的臀,软嫩的屄,这次他不满足于只蹭养父的阴茎,将再次勃起的肉根插入墨尘的腿缝。

嘴巴也难受,感觉干巴巴的,要吃点什么才好,近在咫尺的奶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今夜的梦与以往不同。

往常梦里的他哪怕是被疯狗捆得结结实实,敞着腿被狂奸猛肏,身体还是有无法忽视的空虚萦绕,醒来就要面对格外欲求不满的淫穴浪屄。

这次不同。

腰跨每一次无意识地迎合,都能带来切实的爽意。

浑身发热,脑袋晕眩,快感太过尖锐,爽的甚至甚至让他第一次挣脱了梦境。

他正像个发情的兽,半伏在少年身上不知廉耻地扭腰摆臀,醒来的瞬间,鼓胀发情的肉蒂正狠狠蹭过一根热烫嶙峋的肉柱子。

“呃呃啊!”

墨尘攥住少年的肩头,腰肢轻颤,胸膛发麻,抖着腿根高潮迭起。

艹。

好爽。

感叹划过脑海,旋即意识到不对。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沉迷磨屄的秦琼吓得一哆嗦,闷哼着射了养父一屁股精水。

下一秒,眼泪在眼眶打转,秦琼死死抱住墨尘发抖,像是惧怕抛弃的小狗,“爸爸我错了……对不起。”

沉默在室内蔓延。

秦琼脑子嗡嗡作响,一秒划过数个天崩地裂的绝望悲惨设想。

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秦琼听见养父的声音,“滚下去,给我舔。”

“好的我舔,爸爸别生气,我舔。”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顺着墨尘的话做,身躯往下出溜,舔上阴茎。

墨尘啧了一声,掀开被子,翻身坐到秦琼脸上晃了晃腰,“蠢东西,舔这里。”

软嫩逼肉摩擦唇瓣,润湿唇齿。

秦琼不敢置信,机械地伸出舌头。

墨尘这会儿身体燥的不行,信息素暴动,裹着秦琼,哑声命令道:“舌头可以插进来,只限今晚。”

就这一次。

他倒要看看这舌头插进来能有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