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出白精来,脑袋可怜巴巴歪在白软的肚皮上,无精打采的。
屁穴又开始吸他。
驰琼精虫上脑,长臂一伸,抱起墨尘,掐腰搂背,将怀中人当性爱娃娃上下颠操,龟头更是埋在深处不肯出来,沟棱像是淫刑器具一般凌虐结肠腔,交合处黏腻一片,水声‘噗嗤噗嗤’作响。
肠穴的痉挛再也没停下来。
男人的公狗腰晃出残影,也就察觉到耳边呜叫愈发可怜,墨尘睫毛抖得厉害了,才会稍微歇歇动作。
他扭头去亲墨尘的唇,舔去眼尾的咸湿。
医者睡颜安静,呻吟和轻颤让他不像是熟睡之人男人眼眸软了软。
他喜欢这样的墨尘,绵软温顺极了,每一声黏腻的呜叫都是给他的回应,穴穴一直嘬着他的肉屌,是对他的接纳和迎合。
男人自欺欺人,胡思乱想,手指轻轻拨弄湿润的长睫,这双眼睛剔透深沉,被注视时他总会忍不住自惭形秽,想把自己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丑陋痕迹露出半分。
狗鸡巴没有那么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