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这男人拿衣服想用来干嘛。
走了一个还有一个。
用畸形淫荡的身子伺候男人的丑态被看光,唐墨尘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偏头不愿去看岳正轩,“日后若有事,草民必尽绵薄之力,眼下天色已晚,王爷早些回去吧。”
“……你还好吗?”岳正轩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到墨尘身边,“这是专治跌打损伤一类的药膏,效果还不错,从山崖滚落下来的淤青涂几天就能好。”
墨尘裹着的薄被紧了紧,“不用,多谢王爷,我很好。”
“可……”
视线扫过墨尘白皙肌肤上的痕迹,有些是刚弄上的,有些已变得浅淡。
岳正轩心里清楚,他本该在岳池穹回来的时候就偷偷溜走,等人走了再回来也一样,但他那时就像是被定住一般,迟迟挪不动脚步。
甚至……
甚至在目睹墨尘被淫棍欺辱奸肏时,胯下硬的发疼。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美貌男妓用漂亮的肉穴吞吃丑陋性器,没办法再自欺欺人。胸腔翻涌着的,除了对岳池穹的愤恨嫉妒,还有想取而代之的妄念。
眼下,心上人态度回避,不愿看他也不想跟他多说。
岳正轩伸出手,悬在半空蜷缩,收回。
“方才我拔剑,并非一时冲昏头脑。”岳正轩将善后措施再三在脑中排演,这才出来动手,他连把岳池穹狗头砍下来之后丢哪儿都想好了。“你方才可能没看懂,我当时是想告诉你,不必担心事后,无论是你,还是清风阁,我都会安置好,保你全身而退。”
唐墨尘诧异扭头,“那王爷也能全身而退吗?”
岳正轩抿唇,沉默。
这他没想好。
“何况……”唐墨尘捏捏眉心,“我与王爷非亲非故,你这般费力帮我,不惜把自己搭进去,所图为何?”
唐墨尘有自知之明,他除了这身皮囊,没别的能被人利用的点,岳正轩又非贪恋美色之人,那是为了什么?
男人沉默许久,磕磕巴巴道,“若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唐墨尘惊得被子差点滑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二皇子操晕了,才大白天见了鬼听见鬼话。
清醒一点啊臭狗!
你可是昔日的‘冷面玉将’,如今对金钱美色视若无睹的刚正统领啊,怎么可能干出为个小男妓,不惜冒着身败名裂斩首示众的风险去谋害皇子这种蠢事。
人设崩成这样,有没有人管啊?!
墨尘被这一记莽撞直球打得措手不及,抽抽嘴角,勉强继续演下去,“王爷别开玩笑了,不如直说是想利用我去勾引旁人,成为美人计里的棋子。”
“荒谬!”岳正轩握紧拳头,“我怎么可能将你从一个火坑拽到另一个去?那我跟岳池穹那畜生有什么分别?!”
“呵,你说你心悦我,那不就是跟岳池穹一样馋我身子?”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捂得严实的被子一点点褪下,露出肩背、胸乳、腰臀、腿根。漂亮斜斜侧躺着,将身姿曲线展露无意,带着媚意的眼眸从男人布满细汗的额头,一直到结实腰腹下方,“让我猜猜,王爷莫不会想说,你不会像他那样强迫我,会对我好,将我视为此生挚爱,与我执手共白头之类的酸话吧?”
岳正轩眼神闪烁,视线焦点不知道往哪里放,又不愿从墨尘身上移开,嘴唇嗫嚅半天,小声说,“……不是。”
“不许以情意,那就是财物喽?想给我什么金银财宝?具体说说,若我喜欢,兴许今夜就愿意与你欢好呢。”
貌美男妓这般说着,美人蛇似的贴近男人,玉足踩上男人的靴面,双臂缠上脖颈,轻吻男人的喉结。
岳正轩心脏砰砰乱跳,他想说的话都被墨尘顶回来了,这会儿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蹦,哑声告饶,“你别这样。我、是我糊涂说错话了,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好吗?”
“不好。王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