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其数的高潮让他精神疲惫,身子软的不像话,扯头发都没力气,缩在男人怀里发颤,哭叫声沙哑低软,过了会儿,连细微的抖索和呜咽也没了。

岳池穹想大发慈悲绕过墨尘时,惊觉人已在他怀里没了声息。

眼眸紧紧闭着,唇角的血痕是他不小心咬破的,颈侧、乳肉、奶晕上的牙印是他有意咬的,身上紫红痕迹斑驳,一看就是遭受蹂躏饱受摧残的模样。

男人匆忙拔出性器,大股浊白从穴口争先恐后涌出来。

初见时浅粉色的小花,这会儿花瓣糜红肿胀,敞着逼口吐精,只有免遭入侵的屁穴,穴口紧闭,褶皱还是浅色的。

“太医!来人!太医!”

在岳池穹要赶走墨尘时,太医就被叫来了,一直没收到传唤他也不敢走,只在殿外候着,刚打个盹,听见男人的嘶吼,吓得跳起来,提着医药箱匆匆跑来。

不是头疼失眠。

也不是突发梦魇。

隔着薄纱帷幔,太医没敢乱看,把过脉沉吟片刻,说身体挺好的,除了有点累,并无其他异样。

“那为什么昏过去了?”

太医仔细询问,昏过去之前干了什么,干到什么程度,可有伤处。

岳池穹答,行房而已,约莫两个半时辰,有伤。他不乐意别人看到墨尘的身体,只口述了伤处情况。

太医听完恍然,看样子多是淤青和咬伤,交合处肿胀但无撕裂,他翻出消肿祛瘀的药膏,“一日两次,清洗过后涂抹伤处,若小心修养,两日后淤肿便可消退,咬痕之类五日即可好全。”

“嗯,去领赏罢。”

男人将墨尘身上的淫水浊精清洗干净,上过药,天际已然微亮,到了上朝时辰,他换上朝服,吩咐下人仔细照顾墨尘,便踏步离开。

没一会儿又匆匆回来,坐在床边,俯身弯腰搂着人亲,“真是的,怎么这点程度都受不了,本殿后来还不够轻吗,嗯?累成这样?”

“乖,我下了朝便回来看你,不许跑,听到了吗?”

墨尘听见耳边苍蝇嗡嗡叫,眉毛一皱,一巴掌呼上去。

“啪!”

岳池穹:“……?!”

他腾地站起身,指着酣睡某人的手都在颤抖,胸膛不住起伏,嘴唇动了动,又抿起来,挥袖离开。

世界安静了。

等墨尘睡饱歇足再睁眼,男人的棺材脸就在眼前。

声音阴森森的,“醒了?”

人醒了好算账。

岳池穹强迫墨尘签下条约,他不干涉清风阁的生意,还可以提供人力物力财力,条件是墨尘当他的娈宠。

顾及漂亮娈宠的颜面,他可以不公开,但不许墨尘与旁人(无论男女)交往过密。

岳池穹条条框框列出来等着人点头,墨尘说想考虑考虑,他好脾气地应允下来。一连几天,没事儿就往清风阁跑,黏着墨尘,将人禁锢在无人角落,一边亲一边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墨尘拒绝了。

冷冷的推拒话语把男人搞懵了,脾气一上来才不管墨尘乐不乐意,硬要强上,恶补过男女交欢、男男交欢理论知识的岳池穹已经有了成长,有了进步!嘴巴、手指、性器,都是他的武器。

总之,他要让不知好歹的娈宠见识一下他的厉害!

深色床幔里是两具紧密交缠的身体。

浑身潮红的漂亮男人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雪白臀肉间翕张的湿润屁穴做好了接客的准备,不枉岳池穹费心将小穴舔软。

岳池穹:“想少受点罪就自己把屁股掰开。”

墨尘揪着软枕不动弹。

岳池穹冷笑,“行,你自找的。”

喷着热气的龟头顶上穴口,屁穴忍不住瑟缩。

狗东西嘴上厉害得很,但扩张做的漫长细致,肠穴在扩张途中高潮了两次,他早就馋不行了,一直忍着,没有主动晃着屁股吞进肉棒。

狰狞肉根寸寸深入,将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