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玩了呜呜……想射、老婆……解开我、让我操操逼、求你了……”
青年冷酷无情,“不许,还没说让你可以射。”
约莫憋了八次,青年才松了手,大发慈悲让奴隶射一次。
他忽略了奴隶的反抗之心,崔石砚不知何时偷偷解开了绳索,一听这话便将他掀翻摁在地上,龟头猛地挤开紧窄的穴口,往里头灌注浓精。
这次射的比往常还要更多更浓,像是高压水流,残忍击打穴腔媚肉。
“噢、呃啊……哼唔……”墨尘跪趴在地毯上轻轻挣扎,腰臀扭摆间将肉屌吞进去更深。
龟头压着骚点弹跳着射精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射的好多、好久……
雌穴从给崔石砚撸就开始偷偷流水,这会儿一被插入就攀上一波小高潮。
一直在射、连穴腔深处都有精水冲击的快感……像是、尿在他穴里了呜。
浓精加上淫水当润滑剂,肉屌肏进花穴的动作更顺滑,崔石砚抱着墨尘喘了好久才缓过来刚刚那波射精。
虽说过程有点折磨,但、好像、确实挺爽的。
他射完甚至不想动,只想把性器埋在墨尘身体里,就这么抱着,时不时晃一晃腰,往宫口插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