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石砚停下动作,晃了两下腰,“这里……怎么还有一个洞?”

刚才操得太凶,深处肠肉被凿开,龟头猛地干进结肠腔,原本只是跟被龟头顶上来的肠肉亲昵贴蹭的腔壁忽的贴上火热坚硬的狗屌,一下子就懵了,疯了似的抽搐喷水。

“嗬啊啊啊!”

墨尘翻着眼流泪,猩红舌尖探出发抖。

不、不要磨那儿……

他几乎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何况是回答蠢狗的话。

崔石砚更性奋了,他意识到这里是肠穴的尽头,偏要说,“是不是墨墨的骚子宫,我干进来了?”

“墨墨好棒啊,有两个穴,还有两个子宫……嗯呜、抽插好费劲哦,墨墨让小屁眼轻点咬我好不好……”

墨尘含着泪咬上崔石砚的下巴,烙上深深牙印才松口,他推拒着狗东西的胸膛,瘫软在浴缸壁喘息不止。

眼尾是旖旎的红,红唇被嘬的水润润的泛着光,声音低弱,“不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