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还未停下。
屋中烛火摇曳,阮承青的手被麻绳紧紧勒着,朱瞻佑手里捏着一根花枝,已经完全插进阮承青的分身。
“醒了?”
“……”
十四爷抚摸身下不停颤抖的身体,阮承青的身体代替了花茎,一朵艳丽的花苞开在肉体顶端。
阮承青躺在床上,脸上透出噩梦初醒后的混沌。
新花旧红,叠在一起,他一时竟记不出来,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朱瞻佑满意的弹了一下,粉红色的肉茎剧烈颤动。
他道:“喜欢么?”
“啊……”
黑夜中,巨大的阴茎一点点劈开身体,强硬的进入。
阮承青痛苦的呻吟。
朱瞻佑舒爽的松了口气,这口骚穴,夹得真的够劲。
他把阮承青的手下压,让他攥住因为疼痛已经完全萎靡的分身,道:“自己摸摸。”
“……”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看着朱瞻佑,眼下那点艳痣吸饱了泪,浓墨妖异。
他想起来了。
他是坤泽。
早就天翻地覆,一夜之间,悉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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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二日清晨,阮承青睁开眼睛,朱瞻佑侧躺在旁边,手撑在脑袋底下,穿着一身骚红色的内衫,笑嘻嘻的。
“饿不饿?”
阮承青摇头。
朱瞻佑捏阮承青红肿的乳尖,揉搓两下,挺立起来凑过去舔,道:“我饿了,你喂奶给我喝吧。”
“……”
阮承青露出一种很难以描述的表情。
他忍了又忍,都没能忍住,道:“你是不是有病?”
朱瞻佑道:“肯说话了?”
阮承青又不出声了。
朱瞻佑道:“你这人,真挺无趣,若不是长得好,谁也受不了你……”
阮承青看向窗外。
雨还没停,空气湿冷,阮承青不太好受,他的身体经受过过度暴力和使用,怎么养也伤了底子,一到雨天,骨头缝里如同被拆卸一样,细细的痒。
朱瞻佑搂着阮承青,二人并排躺着,他忽然道:“你说,九哥把什么都料到了,那你躺在这,也是他安排的么?”
阮承青闭着眼睛,想也没想,道:“不是。”
朱瞻佑轱辘起来:“怎么说?”
阮承青掀起眼皮,眼神挑剔:“你有什么好被算计?”
朱瞻佑一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才明白阮承青拐弯抹角骂他,他压到阮承青身上。
“啧,寻我开心是吧?”
朱瞻佑又问:“那你说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
阮承青想起来,朱瞻正临走之前,曾说过,让他安分一些。
他一身金光色轻铠,穿戴整齐,阮承青想着他也不可能有时间再折腾,十分罕见的顶了一句,要是不呢?
朱瞻正淡淡道,你可以试试。
当时,阮承青没敢在开口。
朱瞻佑问:“嗯?”
阮承青还在想他们两个人的死法,朱瞻佑已经笑嘻嘻道:“无所谓了,要被发现,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
“……”
阮承青拿漆黑的眼珠盯着他,朱瞻佑心头痒痒,嘴唇贴到他的眼皮上,被小扇子似的眼睫一扫,有股说不出的撩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