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咬紧牙闷哼。
兴许是他叫的难听,被翻了个身,脸被按进被褥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每被用力顶一下,两片白肉上就被重重抽上一下。
阮承青咬着被角,腰下都没什么知觉了,才被射进去。
秦川提上裤子,揉着阮承青臀肉上的指痕,骂了一声:“婊子。”
……
阮承青从脏污不堪的榻上爬下去,趴了一会。
不知多久,被碰了碰,送饭的人来了。
阮承青抬起头,脸上的一边肿成一片,一边隐约能见着两个渗血浪荡的嶙字。
饶是见过世面,秦叔玉也是一怔。
他奉命给这位困在宅府中的世子送饭,已有两月。
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子,沦为下贱肮脏的娼妓,这个看似软弱的坤泽,无论如何羞辱,玩弄,被踩进泥潭,却依旧向上挣扎,拼命活着。
秦叔玉想不通。君子死节,訑谩不疑,他已经活的不如身下破布,为什么不想去死,任由别人这样作践。
除去他天性下贱,甘之如饴,没有其他解释了。
阮承青伸出手,他在地上摸了一会,没碰到碗。
他眨了下眼,问:“没得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