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荣亲王阮棣,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

“还有……”被逼到绝境的阮承青试图抓住人生中每个留下痕迹的人,“我也有朋友,十四皇子朱瞻佑,他哥朱瞻正,将军府秦川,可以帮你谋个官职……”

“请别……让我死在这里。”

第四十章

已是初秋,夜寒风清,窗开月明,朱瞻正看着天边皎月,紧紧抱着阮承青,坐了许久。

他其实并不可怜阮承青,他非嫡非长,要爬上本不属于他的皇位,注定要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朱瞻正十三岁随秦帅平乱北境,一战成名,锋芒显露,自此明刀暗箭难防,心中算计无数,他闭上眼,数不清自己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那日,他满身鲜血,踩着遍地尸骸跌入谷涧,这个矜贵美丽却愚蠢不堪的世子,在背他起身的瞬间,身上就已然脏污不堪了。

朱瞻正把人抱到榻间,怀中的人太虚弱了,头温顺的垂着,枕着他的手臂,已经睡着了。

一连几日,他都在极端的恐惧之下,已经到了极限。

朱瞻正想,今夜便这样了。

他闭上眼,阮承青的头顶抵在他的下颚,发丝柔软,透着一点极为浅淡的槐香,镇静安神。

室内月光皎皎,一室安宁。

直到半夜,怀中一阵躁动,朱瞻正倏然睁眼。

阮承青上半身还在他怀里,下半身却被迫向后撅起,一只腿被大力拉开,粗大赤红的阴茎正在插进去。

他一脸茫然,直到巨大的阴茎猛然插入,才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闷哼,忽然从解脱的大梦中惊醒。

“呃……”

阮承青痛苦的抽气,刚发出一点声音,又很快闭紧了嘴。

“呵。”

秦川毫不留情的用力挺身,阮承青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撞击,不停向前耸动,触碰到床上另外一个男人。

“呃……”

阮承青忍着声音后缩,刚后退了一点,又被重重插进最深。

粗鲁狠重的巴掌狠狠抽在阮承青的腿间,殷红的穴口撑开到极致,不停痉挛颤动,秦川被夹得喘息,道:“他就这点小聪明,怕你醒了,应付不来,嘴闭的真紧……”

巴掌落得很重,白皙娇嫩的腿根肿胀发红,九爷看了眼被插得水淋淋的红穴,下腹涌出一道急火,滚烫发热。

九爷吸了口气,阮承青的头从手臂滑落,被枕住的地方僵硬麻痹,如同细针密密的扎,朱瞻收回手,道:“你玩,我累了。”

秦川眸色深沉:“好。”

他露齿一笑,月光下见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那你睡吧。”

今夜,秦川推开房门,床上二人抱着,紧紧贴在一起,他站在门口看了许久,进到房中,坐到榻前,二人都没睁开眼。

朱瞻正背过身。

秦川掐着阮承青的丰软的屁股,把他扯近自己,留下几道极重的指痕。

心头有股小火慢慢的烧,秦川咬紧牙齿,整根拔出,又猛然进入,阮承青受不了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呻吟,他缩着腰要躲,却被肏得更深更狠。

朱瞻正确实没想做什么,秦川一只手扣住阮承青的腰,一手向后掐住阮承青的脖颈,阮承青的赤裸胸口贴到他的背脊。

粉红的乳尖受激凸起,每次被顶的用力,除了有些苦闷的呻吟声,还有两个嫩尖背上一下下的磨蹭。

阮承青的身体已经被肏开了,噗滋噗滋的水声淫贱的响起,男人用力捣进去,深入进雌腔最深的地方。

阮承青的宫腔低窄,硕大的龟头用力顶撞禁闭的腔口,每一点摩擦都让阮承青剧烈颤抖,受不了这样粗暴对待的软肉不停的收缩,被搗了几十下,他夹着腿喷出一点湿水,穴口剧烈痉挛,娇嫩湿热的雌肉因为高潮夹得几紧,施虐的阴茎上青筋和血管的搏动都能清晰感受,他难以忍受得仰头急促喘息,哭着摇头,却引来男人闷哼着更加凶狠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