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已经顾不得怕疼了,赤裸的身体压到活物,不止一条,在身下剧烈扭动,阮承青大声惊叫,手指扒出缝隙,愚蠢得想要把自己挤出去。
“救命……救命……”
“救救我!!!”
“来福!!!”
房间中充斥着惨叫声,声音尖锐到秦川皱起眉头,心口微沉。
秦川记得,两个月前,他们二人重伤未愈,阮承青照顾他们时,曾有一次闲聊,不经意提起,他最怕的是什么。
蛇。
朱瞻正认真听着床下发出来的动静,叫声从惊惧变成绝望时,他才走过去,一脚踹裂钉板。
阮承青从床下爬出来,他哭的惨不忍闻,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在朱瞻正的怀里,被男人扣住,按在身下。
朱瞻正等他回过神来,在阮承青腿间重重抽了几个巴掌,让他仰卧著,示意他自己张开双腿。
“呜……”
阮承青撑不下去了。
作为人的尊严在强大的痛苦面前,消磨殆尽。
失去颜色的嘴唇张开,阮承青边喘息边无力的摇头,卑弱乞求:“放过我吧……求求你……”
朱瞻正面无表情,一把攥住阮承青脖颈的锁链,把阮承青按回床下。
“啊……不要……不要!!!”
阮承青拼命挣扎,却男人一脚踩住,备受蹂躏的坤泽,终于在朱瞻正脚下崩溃痛哭。
朱瞻正解开腰带,露出一根硕大坚硬、青筋贯起的阴茎。他把阮承青翻了个身,跨骑到在他的身上,一手掰开两片雪白的臀肉,巨物的尖端摩擦著双腿间的裂缝,顶撞红肿的入口。
朱瞻正第二次把巴掌抽打在阮承青腿间,柔软的穴口因为痛苦瑟缩收紧,身下的人颤抖着分开了腿。
朱瞻正强硬的插进去,阮承青咬紧牙齿,也压不下喉咙里的闷哼,他死死揪住厚毯时,又有一双手落到他的身上。
第三十八章
朱瞻正推门进来,阮承青正赤身裸体,紧闭着眼,夹着一条尾巴,蜷在秦川脚边。
几串缅铃、粗大玉势、粗糙的麻绳各种器具凌乱扔摆,一每件都在阮承青身上肆意使用过,腥白的浊液黏湿阮承青身下毡毯。
秦川的脚踩住阮承青柔软的小腹,向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用力揉碾。
“醒醒,九爷来了。”
“……”
阮承青睁开眼,全身颤抖,喘息着无力摇头,眼神茫然失焦,里头全是哀求。
朱瞻正脱下外袍,瞥了眼阮承青微微凸起的小腹,道:“乱放东西进去,会疼死他。”
“呵。”
秦川嗤笑一声。
前夜,阮承青身上的链条解开了,两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竟然摸到门前,把门闸打开。又爬到院中,躲在在墙角乱草中。
二人一顿好找。
最后,是朱瞻正把全身泥土的阮承青抱回来,放进温水中清洗,摘干净他头发上粘的苍耳。
朱瞻正把阮承青按在床上,掰开阮承青双腿间的裂缝,一手在穴口大力揉搓,小娼妓并不经肏,两根手指就把他插的全身发软,骚水直淌,他正咬着嘴唇迷乱痉挛,朱瞻正把一根细簪直插进阮承青的勃起的分身,荏弱的小娼妓尖叫着从床上滚下来,他叫了好一会儿,喊坏了嗓子,缩着身子呕出一小口血。
那时,他朱瞻正怎么不说他会疼。
秦川道:“他装的。”
阮承青缩起身体,试图抵挡男人的玩弄,秦川脚下用力,在阮承青身下踢了一脚。
“啊!!!”
阮承青叫了一声,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进的更深,他受不了的乱爬,正撞在一个人腿边。
他瑟缩着想要后退,被抓住了。
朱瞻正从背后抱住阮承青,一手横过胸膛,用力抓揉,白皙的皮肉从指缝溢出,破损艳丽的乳尖夹在两指中间,拇指用力搓蹭,阮承青颤抖着,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