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颜筝飞快的抽了司樾霆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来不及解他衬衫的纽扣,她索性两手一扯!

随着衬衫衣襟大敞,男人胸肌和腹肌的纹理一路延伸进腰间的皮带里,在卫生间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愈发禁欲撩人。

“以前我遇见过,有喝醉酒的女人把男人按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子上,手伸进衬衫的缝隙里调情的。

倒是没想到,今天这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更没想到司太太的动作更加狂野,急不可耐到直接用撕的。”

头顶的灯光照在男人极其俊美的脸上,那双深如浓墨的眸子凝着她,似是眼下这个跟她调情的男人,跟被泼了草酸需要紧急处理的那个不是一个人。

颜筝挑眉,脱衬衫的动作没停,

“司总这还把自己和牛郎自动对号入座了?”

能让女人在酒店卫生兽性大发的,除了牛郎还能是什么?

“人家霍砚修当初替司聆音挡硫酸是因为爱她,你刚才替我挡草酸,我还以为你也爱上我了呢!”

颜筝把衬衫丢在地上,然后脱了身上的小针织外搭,直接在水龙头底下冲水浸湿。

司樾霆不悦的绷起下颌,墨眸凝着颜筝娇俏的小脸,

“有时候我觉得你很聪明,但有的时候,你这个脑子真是迟钝的惊人。”

迟钝?

狗男人这是在说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黎清歌一个,让她别想多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所以你就将就一下吧!在你白月光回来之前,也就只有我帮你擦背了。”

颜筝拿着水湿的小衫,帮司樾霆擦拭后背被高浓度草酸泼湿的部位置时,发现那里果然一片红肿起来。

“是不是很疼?”

颜筝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司樾霆大手扣住她的腰,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墨眸盯着她的反问,

“心疼我?”

颜筝顿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

“嗯。”

如果不是司樾霆的话,这会她的脸怕是已经肿成猪头了。

刚才他不顾一切的把她搂进怀里,替她受伤,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听说过一句话吗?心疼是喜欢一个人的开始。

我这个人不喜欢将就,认定了的事也从来都不将就。当初娶你也是一样,我没抱着将就的态度。懂?”

颜筝点点头,懂。

又有些不太懂。

所以司樾霆当初娶原主,是奔着自己双腿残疾,白月光离开,心灰意冷下奔着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去的。

但是现在他的腿基本上已经好了,他不愿再继续将就这段婚姻,决定去追回白月光?

颜筝拍了拍司樾霆的肩膀,鼓励道,

“那你就遵循自己的内心,加油去做!最重要的是你一定不能高冷闷骚,更不能端着!

而是要放下身段,毫无保留的释放出你猛烈汹涌的爱,努力迎合对方的喜好,让对方深切的感受到!这样她才跟你内心呼应的,双向奔赴!”

司樾霆低头看了眼自己第一次在外面,被扒赤膊的上身,以及颜筝拍他肩膀的时候,趁机捏了好几把他的肱二头肌

他还不够迎合对方的喜好?

司樾霆打电话给秦昭,让他送来车上的备用衬衫。

颜筝这才知道,原来今天中午司樾霆约了客户,在楼上的包厢谈生意,一直喝到现在酒局还没散。

秦昭推门进来,就看到他们司总赤膊着上身,被司太太暧昧的抵在洗手台上,司太太不但把外面的小衫脱了,衣服还都被司总的汗水打湿了!

他们司总这是流了多少汗啊!

秦昭心里啧啧,没想到他们司总表面冷酷,和司太太在一起的时候竟然狂野的像只,发起情来不在乎场合的野兽!

刚才司总在楼上抽烟的时候,看到了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