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出一口浊气,脸色愈加地疲惫。
回到药庐之后,冷南弦便开始准备两人大婚的事情。
安生见他白花花的银两源源不断地交给下人拿出去花费,很是好奇,那些银两来自于何处。
药庐地方不大,她自然是全都转过了,也不见冷南弦的藏银之处。
他一定是有自己的小金库!
安生笃定地想。
安然曾经告诉过她,男人是搂钱的耙子,女人是装钱的匣子,男人有私房钱可不好,会琢磨着往不应该花销的地方花销。
冷南弦太有钱了,人又生得祸国,万一被别人勾了去怎么办?
安生觉得有必要管束管束,尤其是这银钱。
她注意了几日,发现冷南弦的银子好像都是从书房里出来的。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冷南弦的书房里一定有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
她偷偷地进书房角角落落里看过,莫说颜如玉,就连银子也没有一两。
冷南弦专心地筹备大婚之事,埋头煞费苦心地研究安生的嫁裳,何曾想到,安生将主意打在了自己身上?对于她的小心思是全然不知。
直到几日后的不速之客打破了药庐里的宁静,来人将药庐的门擂得震天响。
还是清晨,药庐里的人仍旧还在睡梦之中。
千舟爬起来,极不情愿地去开门。
来人是一个侍卫,身后牵着一匹马,气喘吁吁地问千舟:“冷神医呢?”
冷南弦与安生也已经起身,看到来人皆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