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端饭。”
床帐里?O?O?@?@,是安生在穿衣服。
冷南弦无奈地穿好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冯嫂一见他,立即笑吟吟地道:“恭喜公子了。”
冷南弦面皮也不禁一红,轻咳一声:“安生许多日没有好生吃饭,肚子饿了。”
“冯嫂早就给备着呢,就温在锅里。”冯嫂欢喜地扭身去端饭:“总算是要有喜事了。”
冷南弦没话找话:“我师父和千舟呢?”
冯嫂利落地端了饭菜和鸡蓉粥出来,眉开眼笑:“孙神医说他这次回京,还没有来得及去拜访几位故友,公子不必牵挂他。千舟说,他突然想起老爷那里有交代事情做,可能要晚一点回来。”
这是都出去避难去了?
冷南弦摇头轻笑,接过冯嫂手里的饭菜,终究是忍不住吭哧吭哧地问:“冯嫂,安生说……咳,不舒服,怎么办?”
冯嫂“噗嗤”就笑出声来,慌忙忍住了:“一会儿冯嫂烧点水,让她好生泡个澡。”
冷南弦心慌意乱地应下来,就逃一般地回了后院。
第二日,夏员外前来探望安生。
他刚刚办完夏紫芜与夏紫纤的丧事。
从定国侯那里得知了安生中毒一事。她与夏紫纤这些时日里的恩怨纷争,自然也心知肚明。
他向着皇上递上了辞呈,皇上已经恩准。心力交瘁,头上一夜之间落了满雪,人也苍老了许多岁,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再也不复去岁时的意气风发。
这是安生不愿意见到的结果,可是,又无力挽回什么。
父女二人面面相对,一时间竟然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