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可见红墙甬道。
安生谢过小太监,转身沿着他所指引的方向,踏着石子路穿行过去。
突然,一只手自假山后面伸出来,一把拽住了从跟前经过的安生的手腕,将她一把拽了过去。
这里藤蔓丛生,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有人隐藏在假山之后,安生自然并未发现。
她大吃一惊,正待张嘴惊呼,身子就被一股清冽的雪莲清香包围了。
对方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将她后背抵在假山之上,然后一低头,就封住了她张开的檀口。
焦灼的,贪婪的,如饥似渴的。
略带冰凉的唇瓣在她唇齿之间逐渐变得热烫。
不过是隔了两三日未见,两人却好像是历经了一场生死,犹如劫后余生,恍如隔世。
安生伸出手臂,紧紧地攀住对方的肩,恨不能就这样胶着在一起,永远不用分开。
冷南弦惩罚一般加重唇上的力道,就像是飙风席卷而过,带着狂野的,吞噬的决心与力道。
直到,安生有泪从紧闭的眼帘滑落,淌进冷南弦的唇瓣间,带着苦涩。
冷南弦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哑着嗓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