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桓已然失去了理智,猩红着眼睛:“这是我夏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可是安生是我的女人,谁若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冷南弦冷声启唇。将夏紫桓一把甩开。
夏紫桓冷笑道:“一对狗男女,合起来欺负我四姐,如今又诬陷我母亲,你们会有报应的。”
“应当受到报应的,是她们!这一切都是她们罪有应得。”
冷南弦蹙眉,望着怀里紧咬下唇,强忍委屈的安生,心里忍不住抽痛。她已经一再地退让,可是薛氏母女咄咄逼人,无休无止,他委实无法再隐忍,就算是为了谁都不行!
“你母亲害死安生阿娘,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就仅仅不想你父亲难过,老来茕茕孑立,所以一直都埋在心里,从来没有说出来过。她若是想害你母亲,害你姐姐们,何须这样大费周章?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她们母女几人迫害,几次侥幸死里逃生。
凡事有因必有果,安生与你解释,不是怕你,而是在乎你,不想失去你这个亲人,与你反目。
你一个男人,将来夏家的顶梁柱,却仅仅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甚至逃避真相,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安生身上。那样你的心里就好受了是不是?
夏紫桓,今日这里这么多人,你自己打听打听,问一问其中的是非曲直,孰是孰非,自然立竿见影。”
周围所有人全都震惊不已,瞠目结舌。
冷南弦手臂始终环在安生腰间,温声软语地道:“安生,我们走。”
安生轻轻地点头。
冷南弦拥着她,自顾旁若无人地出了夏家的大门。
第三天里,安生从夏家下人口中得知,夏紫纤与薛氏被夏员外送去了城外的庄子里暂住。
她们身边跟了下人伺候,衣食住行都不会差,也不会受什么委屈,夏员外大抵就是想让夏紫纤换一个地方,修身养性,不再兴风作浪。
夏紫桓在府里住了几日之后,又重新被劝说回了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