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薛氏这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夏安生,是夏安生害的,是不是?”
“不关安生的事情,是她自己自作孽!”
夏员外一扭头,出了房间。
夏紫芜可是薛氏精心雕琢的宝贝,用了半辈子的心血。她眼瞅着跟前的夏紫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混合着干草的头发,咧嘴呲牙,手舞足蹈,胡言乱语,顿时五内如焚,叫一声:“我儿!”
两眼一翻,就晕厥过去。
夏紫纤这厢里紧着安抚疯疯癫癫的夏紫芜,一见薛氏晕倒,立即叫进来两个婆子,掐人中,揉心口,一番折腾,薛氏这才悠悠地上来一口气,望着夏紫芜就老泪纵横。
呼天抢地地折腾半晌,还是按照夏员外所言,命人抬进来热水,让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帮忙摁着,给夏紫芜清洗清洗。
衣裳一脱,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还有血迹。
两个婆子都是过来人,一看这情形,也就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眼光里带着古怪。
而夏紫纤各种话本看得多了,也懂了人事,情不自禁地感到遍体生寒。
好赖洗完了,换了干净的衣裳,夏员外就带着大夫进了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