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差。可是官职恁低了一些,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大的武官。若是能做到千总的位置,好歹还能风光一些。其实,这也不过只是喻世子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夏员外说完抬眼别有用意地看了安生一眼。
他前来探望,带给安生的一点暖意,一点点丧失了温度。
安生苦笑着问:“父亲此来,是不是想让安生与喻世子说一声,赏那侍卫一个高官厚禄?”
夏员外没有听出安生话里的讥讽之意,欢喜地点头:“喻世子对你有心,百依百顺,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尽力的。你们姐妹相互帮衬,紫芜嫁的好,你脸上也有荣光。”
安生“呵呵”地笑了一声:“父亲是自己来的,还是薛氏求你来的?”
夏员外一愣,一口否决道:“是父亲散朝之后,挂念着你,特意过来的,你母亲并不知道。”
“我想也是,薛氏她如何还有脸面让父亲来求我?”
夏员外微微蹙起眉头:“你母亲与你的确是有前隙不假,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说你母亲。”
安生猛然站起身,脑子一阵眩晕,身子不禁歪了歪。冷南弦慌忙将她搀扶住了。
“夏大人,你还是先行回府,问问贵夫人,安生究竟是因何落水,然后再来指责安生不迟。”
“冷师傅此话何意?”夏员外疑惑地问道。
安生一张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心口剧烈地起伏:“女儿落水全部都是拜夏紫芜所赐,是她故意将女儿推落水中的,那侍卫也是早有预谋。是女儿侥幸,逃脱了他的魔掌,而夏紫芜如今自食其果,我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
夏员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怎么可能?紫芜绝对不是故意的,安生,这只是一个意外。”
冷南弦早就猜到其中必有内情,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经过,听到安生控诉,终于又忍不住:“夏大人,究竟是否是意外,你回府一问便知。贵夫人与紫芜小姐加害安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安生不想你为难,受了委屈从来不会张扬,全都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