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邪肆狂傲,甚至于冷酷,唯独对她夏安生,却是柔情似水,小心翼翼。
安生心里愈想愈委屈,自己这几日里的纠结与矛盾,一直以来的执着,究竟是否值得?
喻惊云抬手,宠溺地拂过安生的头顶:“本世子爷乐意,我甘之如饴。”
马车上一阵沉默。
“冷公子?”有一二八窈窕少女从玉器店里走出来,环顾一眼,流盼生辉。
安生扭脸愕然打量着她,有些陌生,并不识得。
她浅笑盈盈地走到冷南弦的马车跟前,冲着安生微微点头,然后将手里拿着的盒子打开,赫然是一支莹润的玉簪。
这玉簪乃是用一块上好的白玉雕琢打磨而成,通体洁白无暇,唯独在末端沁出一抹碧绿。玉匠就势将簪柄雕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那抹碧绿便巧妙地成为了栀子花的花萼与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