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心窍,好生冤枉。”
她要死要活,孟经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赶紧起身,上前去夺夏紫芜手里的簪子。
“放手,别胡闹!”
夏紫芜身子一拧,便背转过去。
孟经纶伸手去夺,夏紫芜的身子自然就像一尾滑溜的游鱼,落进了孟经纶的怀里。
孟经纶一把就捉住了夏紫芜紧握簪子的手。
夏紫芜左右挣扎,使了极大的气力。迫使孟经纶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如此一来,就将夏紫芜圈了一个满怀。
夏紫芜攥紧簪子不放,泣声道:“你管我作甚,与其这样被你误会,看不起,倒是还不如就死了表个清白。”
两人一时间僵持不动。
气氛骤然间有些尴尬起来。
丝丝缕缕的香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孟经纶的鼻端,怀里的温香软玉令他有些许蠢蠢欲动。
他艰难地咽一口唾沫,声调软了许多:“乖,把簪子给我。”
夏紫芜一番挣扎,领口微敞,头发凌乱,气喘吁吁。每一声急促的呼吸,都令男人觉得血脉偾张。
而孟经纶粗重的带着男人阳刚气味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