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难过地颤动着肩膀:“端午,我想我师父了,突然好想。”
端午轻轻地推她:“小姐,小姐。”
她将脸埋得更深,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
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条斯理,令她感觉到了云淡风轻的安然。
她慢慢地抬起头,满脸的不敢置信:“师父?”
冷南弦就蹲在她的跟前,如玉的脸上带着春意融融的暖意,微微勾起唇角,轻启薄唇:“哭什么?不是有师父在么?”
安生想哭,想扑到冷南弦的怀里歇斯底里地发泄一场,眼眶慢慢地红了,然后泪水承受不住满腹的委屈,“扑簌簌”地落下来。
“师父!”
第一百七十九章 探监
“哭得真丑,像只兔子似的。”冷南弦用他千篇一律的声调揶揄。
安生突然就破涕为笑了。
“这就对了,有什么好哭的?宁肯笑扯了嘴巴,也不能哭红了眼睛。”
“那还不一样都是兔子?”千舟跟在身后疑惑地问。
这次就连端午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冷南弦从怀里摸出帕子,递给她:“快些擦擦鼻涕吧,这一笑都是泡泡。”
安生不好意思地接在手里,笑着笑着又委屈地鼻子一酸:“明明知道那几个人是与薛钊串通一气来骗钱的,偏生我还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跑了。”
冷南弦劝慰地笑笑:“一点银两而已,丢了就丢了,只要人还在,那就是幸运。”
他一说,安生哭得愈加厉害:“可是我父亲出事了,师父,我什么也做不了。”
“安生......”冷南弦黯然出声。
“不用劝我,师父。”安生打断他未出口的话:“我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我就是想要尽一份心力而已。父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幸福,就眼睁睁地看着它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