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崩溃地呼喊着,声音嘶哑,“不要…会坏掉的…嗯……”
黏腻的肠道蠕动吮吸鸡巴,喻舒的抽插的动作很慢,同时又用手摸着那凸起的小腹,用手指搔弄,他低声哄道:“不会坏。”
顾景神智不清醒,因为害怕而用力在喻舒怀里挣扎,忍不住挺直了腰身却因为再一次的深顶,无力地坠落,重重坐在粗大的性器上,肚子被顶出了一个更加明显的弧度。
喻舒索性抱他起来,压在床上,将顾景的腿折叠,大腿贴小腿,再垫个枕头在顾景腰下,将被完全撑圆了的后穴暴露出来。
这样的姿势,顾景低下头便看到喻舒进入自己的画面。
狰狞的性器表面淋了一层水滑的湿液,硬挺的龟头对准泥泞的穴口往里探,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从视觉、感觉双重冲击着他的理智,窄嫩的穴道早早地就被操熟了,极容易地就接纳了粗大的鸡巴。喻舒握着他的脚踝,腰腹使力,将整根鸡巴都送进了滑软的甬道,直至操到前列腺点,层叠的肠肉妥帖地裹在鸡巴上,形成了无比贴合的套子。
顾景仰起头,脑子是浆糊,只剩下这根把自己贯穿的性器。
“太深了…嗯…喻舒……嗯啊…太深了……”他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喻舒啪啪抽打胯下的这骚屁眼,睾丸次次打在赤红的穴口,白皙的臀尖也通红,他额头浮现青筋,“不是很舒服吗?骚宝贝不就是喜欢老公这样对骚屁眼吗?”
顾景反手抓着床单,指节苍白,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低喘。
在这场漫长激烈的性事终于在中午落下帷幕。
顾景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喻舒在浴室洗澡,系统一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少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巴微张,眼睛失焦地看着天花板,周身都是红红紫紫的爱痕,新新旧旧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后面的穴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流到床单上。
系统知道剧情又被破坏了,它斟酌着语言,小心翼翼地说:“宿、宿主。”
顾景的眼珠动了动,“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叫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机械音,但是顾景从里面听出了心虚,“系统投送宿主到新世界的时候有乱码入侵,系统也被乱码更改了程序。没法第一时间出现。”
闻言,顾景的脑子艰难转动,“乱码是喻舒吗?”
“是,它太强了,系统没法控制它。”系统补充道:“但是它是冲着宿主来的。”
“我?”顾景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世界,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他问:“那为什么我对以前的世界没有印象?还是说我以前的世界也是因为它才失败的?”
“是的,每一次投送,系统都删除了宿主的记忆。”系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