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更别提他还是昆腾合伙人之一,元老级别的员工,昆腾在国外初创时期他就跟着梁聿修了。

话赶话提到梁聿修,车上又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程鹤观察着温伽南的脸色,试探性地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我愿意做个合格的倾听者,你放心,我只有鱼的记忆,七秒钟之后我就忘记了。”

但那是温伽南最为私密的过去,如今的她早已不会轻易对人敞开心扉。

她弯唇笑笑,答非所问:“前面有个服务站,停下来买杯咖啡吧,要不然还要开很长的路,怎么顶得住。”

程鹤明白了她的意思,并没有选择再往她的私人领域里走,适可而止地退了回来。

“好。”

他可以等,等温伽南愿意和他说心里话的那天。

距离服务站不远的时候,温伽南提前联系了小江那边,她们一起在服务站停下,买了咖啡。

三个小时后,两辆车驶进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