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没找到你,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许池慌乱垂眼:“对不起……”

“那你现在回来。”男人命令道。

许池又不说话了。

“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让你想要分手,是因为太久没回来陪你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过完年……”

“不是的!”许池打断对方,眼泪已经掉下来了,“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好……呜……对不起,我就是感到很累……”

沈英山沉默几秒,问:“因为孩子,还是,因为我?”

“不想生就不生吧。”他声音沙哑,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疲惫,“是我的错。没做好安全措施,让你受罪了。抱歉。”

许池流着眼泪摇头。情绪濒临崩溃,只知道机械地重复着‘不’、‘不是这样’。

“我不想分手,也不可能分手。”沈英山听到话筒里断断续续的啜泣,不忍心再紧逼。

他想,他的小狗这是生病了。

他放软语气:“你累就休息一下。三天够吗?或者五天,最多一个星期,我不放心你在外面太久。你告诉我你在哪里,等你歇够了我去接你。”

“还有就是……如果你要做手术,”嗓音开始发颤,沈英山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答应我,不要一个人去。”

……

电话被挂断了。

长发的男人捂着眼睛坐在沙发里,脊背卸了劲儿,失去了平日里的挺拔感。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脸色也同样苍白。

他一整夜没睡,凌晨时分找去许池的出租屋,透过黑漆漆的窗户往里看,发现大的家具还在,但是小的生活用品已经不见了。

路灯橙黄的光照在地板上,空旷得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