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解决了。

这招许池百试不爽,且次次奏效。

被翻烂的杂志掉到地上,沈英山捂着被吸肿的下唇,幽怨地看向许池,语气含羞带怯:“你干嘛还咬人啊。”

“我是狗嘛。”许池把人压在沙发上,用嘴在那利落的下颌线和修长的雪颈上啄吻,“主人原谅我吧。”

沈英山被哄得很舒服,仰着头,让热烘烘的狗在自己颈窝里胡乱磨蹭。

“主人好香。”狗赞美。

沈英山低头闻了闻,“咱俩一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