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也在心里阴阳怪气,骂公主大人何不食肉糜,那么有钱干嘛不去大街上天女散花?面上却依旧谄媚,对着对方白皙的耳朵小声学了几声狗叫,男人便瞬间偃旗息鼓,气焰不再。
沈英山揉揉发烫的耳廓,皱着眉,郁闷道:“你真讨厌。”
尽管如此,许池的行头还是从里到外换了一边,从一只灰头土脸的社畜狗变成了一只金贵奢侈的社畜狗。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许池仍旧对‘沈英山也需要工作’这件事感到惊讶,而且沈英山不仅得工作,他的工作还十分繁忙。
有时去会所,有时去公司,有时又在各个地方同非富即贵的客户或合作商见面,卖房子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