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对家起了纠纷,折进去不少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老妈说让霍天乔去收拾卷毛,沈英山脸色终于放晴了不少,不再怄气,换了身衣服前往老宅。
沈英山走了,许池一个人留在公寓里上班。
过大的空间难免让刚刚住进来的人感到惶然不安。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他尽可能地去忽略,心里期盼着对方能早点回来。
中午有人来送饭,是会馆的云吞面,傍晚时快递也到了,许池拆开包裹,先是发出一声没见过世面的惊叹,然后开始分门别类的整理。
他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既然沈英山想留自己在身边,那他就积极一点哄对方开心。因为不知道会像这样多久,所以他不敢将梦做得太美。
晚上八点多,沈英山回到家。刚从走廊进到客厅门口,一抬头,猝不及防地就和里面跪在地上的狗耳裸男对上了眼。
“……”
狗耳裸男显然也没预料到,维持着撅着屁股往屁眼里塞肛塞的姿势不知所措。
气氛略有尴尬。
“你在干什么?”沈英山站在门口,将迈出的脚默默收回。
许池把挤进去一半的狗尾肛塞拔出来,脚趾抠地:“……你不是说要半个小时才回吗?这才二十分钟。”
“……开得快不行么。”沈英山耳朵发热,咳了一声,“你继续,我去冲个澡。”
“好。”许池深吸一口气,也不顾上羞涩了,接着刚才的动作往自己后穴中插那根棕色的毛绒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