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桃,你这是甚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宝瑟儿歪着脑袋,半点不怕他,就爱看他这副被刺痛的神情,见他被三言两语激成这样,一颗心就快慰了、得意了,他不好过,连天横也别想舒服度日!
从前连天横对他说:“你不高兴,就是我的乐子。”当时他几乎要心碎了,责怪这个人太薄情、太狠毒,可是如今,自己寻起衅来,总算能够体会到这份沾着血的快乐。
连天横看他有意拿话头刺人,心里恨透他了,握成拳头在床上砸了一下,打在丝绵里,一声闷响,恨恨地望着他。
宝瑟儿一言不发,拂开他的手,伸出指尖,抵在他胸膛上,那指尖用了三分力道,把他推倒在床上,又仰头去吻他嘴巴,连天横很吃这一套,知道他这是求饶了,慢慢又软和下来了。
于是宝瑟儿缓缓翻身上去,将连天横压在身下,弯着光滑的脊背,伏在他身上,像一尾洁白的小鱼,一屁股正坐在他下腹上,宣告道:“我今天就要干你。”
连天横睁开眼睛,正要说话,咔哒一声,发觉两手被甚么东西锁住了,原来是方才亲热时,宝瑟儿不知哪里弄来的一副细细的铜手镣,扳动机关,便锁住了他的手。
“潘小桃!”连天横要起身,却被他推了一把,双手拴在床头。抬眼看去,原来那铜手镣,是行房时用的淫具,不禁怒道:“你胡闹甚么唔!”
话音未落,宝瑟儿便脱了自己的小衣,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那件丝绸浸了香汗,连天横齿关咬着,下体几乎是瞬间便硬了,嘴里说不出话,一双窄锐的眼眸盯着他,腾地冒出火来。
宝瑟儿在他翘起的男茎上抽了一下,调笑道:“是不是太久没干过,不能久战,一会儿便要泄了?”
亏他还心疼这个坏东西,这下子,总算露出了泼货本色!
连天横要制住他,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两腿夹住,一剪一绞,宝瑟儿腰都要裂开,动作轻了,也免不得摔下床去,砸伤脑袋,连天横怕弄伤他,投鼠忌器,不能动作,只得攥紧了那个铜环,愤怒地看着他。
宝瑟儿不管他,手指探进自己的后穴,当着他的面,毫无廉耻地自亵起来,脸上浮现出醉酒似的潮红,仰着脖颈,鼻腔不住呻吟。
“唔……唔唔!”连天横方才还想,他的腿伤没有好透,不能行房,此时却已是忍得十分辛苦,一刻也不能等了!
眼睁睁看着这个狐媚子骑在自己身上,挺着小胸脯,两点绯红花蕾尖尖的,往外翘着,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顾自插弄了一阵,溢出声声娇吟,压根儿不在乎他的死活,抽出手指,扯掉连天横嘴里的亵衣,极尽顽劣,把花汁涂抹在他嘴唇上,还哄骗道:“你吃两口呀……”
连天横鸡巴涨得发痛,有些不舒服,沉声道:“宝儿,不要玩了。”
宝瑟儿心想:好不容易让我逮住你,玩一会儿怎么了?我可不想听你废话,又把那团衣裳塞进他嘴里了。
“我忘了,你不许看。”宝瑟儿拿起根玄青发带,仔细理顺,为他系上,嘉奖似地在嘴角亲了一亲。
连天横心跳如擂鼓,眼前登时便陷入一片黑暗了,情不自禁咬紧了嘴里的亵衣,脑海里浮现出宝瑟儿的手指,插进紧致幽深的蜜道里,那些媚肉层层包裹而上,倘若进入的是自己的东西,他会没有声息地哭出眼泪……
等他弄了半晌,连天横下体疼得要疯,感受到宝瑟儿的手扶起他的阳具,抬起身子要往下坐。
铃口抵着一个柔软的所在,连天横感到不对劲了,那里相较从前,显得有些干涩,虽说还是有汁水,却远不及往时丰沛。
弄了半天,也插不进去,宝瑟儿发了狠地坐下去,也一下子就错开了。又试了一回,这次只进了半个龟头,肉道禁闭着,再往前进,疼得仿佛撕裂。
“啊”宝瑟儿哀叫一声。
听那叫声,连天横心里一紧,所幸那铁枷上的链条极细,哗啦一声,竟让他掰断了,扯开遮眼布,急忙抱起他,道:“都说了!让你不要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