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道:“小桃是糖捏的,屁股流的水都这么甜。”

宝瑟儿并不答话,抱着白嫩的大腿看他,于是连天横在他会阴处抽了一巴掌,“臭小桃,又勾人!”

小茎和两颗饱满的小桃子抖了起来,后庭也害羞似的缩得更紧了。连天横看得血脉偾张,又抽了一掌,这下把他的屁眼都打红了,宝瑟儿被打痛了,抱怨道:“可以了……”

连天横便低头去亲他的屁股,亲着亲着变成乱啃,犬齿咬着臀肉,含在嘴里,细滑得几乎要化开,那些甜腻腻的汁水全进了他的嘴,又含住左边的小丸,手指在他根部画着圈。

宝瑟儿浑身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手渐渐抱不住大腿了,夹着他的脑袋,连天横不依不饶还要埋在他胯下狠钻,宝瑟儿只得伸手去推他的头,可惜无济于事,“啊啊”地呻吟出声,绷直了脚尖,花汁流泄,前面的小鸡儿也飙射出精。

连天横握着他的脚踝,一下子把人拖到床边,给他吃了,含在嘴里,用舌头下流地弹了弹,仿佛甚么极鲜甜的东西似的,恋恋不舍地吞进肚,凑上去抱着他又是一通淫乱的亵玩,肉贴着肉,骚水混着香汗,顺着指缝狂流,他那鸡巴插到宝瑟儿腿间,进进出出地插,有时顶到后洞口,龟头被轻轻吸了一下,绕着他的穴口滑溜溜打转。

“你……”宝瑟儿望着他,眉眼一动,鼻尖潮红,春情荡漾,“你进来罢。”

那副神情,像是溺爱孩子的大人,不论讨要甚么,都毫不吝惜地给予。连天横心头乱跳,满头的热汗,恨不得扑上去活吃了他!可惜伤势才有好转,一腔躁意无论如何发泄不出,一下子推开他,掀翻在床上,自己赤着脚下床,把半勃的阳杵塞进绸裤,抵得高高的,走到侧间,坐进冷水浴桶里,洗了把脸,甩去水珠,低下头,薄薄的衬裤被水浸得近乎透明,那根铁青的东西在里面若隐若现,拿出来,用手胡乱套弄了一阵,看着阳精一团团沉在水底,心里才平复下来。

宝瑟儿听着水声,知道他从浴桶里出来,冷冷地笑了。爬起来,拾起地上的小衣,张着双腿,低头在湿黏黏的胯下慢慢擦拭。

连天横进屋,看见宝瑟儿露着肩膀,面朝里躺,一瓣肉乎乎汗津津的屁股半露在外面,连着柔婉起伏的腰侧,全是红红的牙印指头印,腰上斜搭一条大红的凤穿牡丹缎被,肌肤上东一块西一块,浮现着情欲的残痕。于是翻身上了床,把他滑到胳膊的小衣拉上去,隔着细滑的丝绸摸了一下,在那肩头亲了一口:“就睡了?”

宝瑟儿感受到他身上凉凉的水气,侧过脸,点了点他的鼻子,懒眼含笑道:“也该换上席子了,动不动把你热成这般,可怎么是好。”

连天横道:“过阵子再换,夜里是冷的。”

宝瑟儿便不说话了,合上眼睫,枕着胳膊安然入睡,连天横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吸了两大口,过了一阵,两人呼吸皆浅淡了,窗外只有啾啾的虫鸣声。忽然,连天横在黑暗里问:“你实话实说,我好还是李文俊好,讲心里话就是,我不会怪你。”

宝瑟儿换个睡姿,颇有些无奈,语带困倦道:“好东家,亏你还记得这号人,行行好,我困了……”

连天横看他身子软绵绵的,像块白糖黏糕,真是困了,心想饶了他了,过一阵,又想起一出,把他晃醒:“不要睡,你起来。”

宝瑟儿被晃得睡意消了三四分,睁开眼,怒目而视:“怎么了……”

连天横想了想,说:“没有别的事,就是问问你,灶房的菜口味还好?吃得惯么?”

宝瑟儿气得把被子一裹,一股脑全卷到自己身上,倒头就睡,彻底不搭理人了,连天横扯了一小片被角,盖在身上,手臂钻到被子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凑在耳边说:“你心里要是有甚么不高兴的,菜不好吃了,下人不好了,或者……就和我说,知道了么?”

宝瑟儿半梦半醒似的,也不知听没听清,抬手捂住他的嘴,在自家手背上吻了一下,权作封缄,才牢牢地锁住他不安分的嘴。

天气热起来了,连天横教人凿了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