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大获全胜,仰坐在圈椅上,得意得忘了形,不当心碰到了手臂上的鞭伤,疼得嘶嘶抽气。何斯至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关上,又把门上了栓,寡妇上坟似的,弯了膝盖跪在他大张的两腿之间:“你……手不打紧罢?”

连天横右手岔开,五指插进他鬓发里,漫不经心道:“小伤而已,来罢。”

何斯至便犹犹豫豫地,解了他的腰带,连天横的胯下早就顶起了一个谷堆。将下摆掀开,那根独眼的东西就急吼吼地跳出来,在黑漆漆的屌毛里精神抖擞地挺着。何斯至还是第一次清晰地看见其它男人的鸡巴,和自己那根秀气的东西大相径庭,这根东西奇丑无比:冠头上翘,张紧如鼓面;马眼翕张着,吐出一滴露水来;柱身膨大,青紫筋络缠绕其上;根部垂着两颗硕大的卵蛋,让人望而生畏。

连天横见他看痴了,便拿着鸡巴轻轻抽在表弟脸上,何斯至瘦削脸颊上被抽出一道印记,这才回神,拿着这根阳具,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口,没有怪味,才放心地吃进去一个头,他嘬着那形状圆润的龟头,努力向里吞吃,抵到上颚,才吞下三分之一,便再也吃不进了。回忆着连天横给他口交的样子,前后动作,模拟鸡巴插穴的动作,迅速地摆头。

“唔……”连天横被那张温软的小嘴包着,舒服得直叹气。按着表弟的头,把大屌狠狠钉进娇嫩的喉咙里,享受着窒息般的收缩。不顾何斯至的挣扎,捧着脑袋死命地在小嘴中抽插。

撞了不知多少下,何斯至只觉得命不久矣,掩着嘴猛咳,连天横才放开他,叫他接着舔。这下何斯至不敢整个吃下去,只敢用温软舌面舔着茎身,迟疑了一会儿,整张嫩脸埋进了那丛乌黑刚硬的屌毛里,捧着深红双丸,含进嘴里侍候,感受其在口腔中鲜明地抽动。

连天横大手抚弄他纤细的脖颈,钻进领子里,捏着右乳头,将其玩得又硬又挺。靴子把何斯至的玉杵踩在地上,慢慢地碾。

何斯至完全硬了,后穴也痒痒的,有骚水渐渐分泌出来,自那夜被表哥破了童身,每晚都瘙痒难耐,穴中如同蚁噬,只得点灯读些圣贤书,压制汹涌的情欲。

穴内的水儿把后摆都弄得湿透了,何斯至这头跪着吃鸡巴,那头不得不分心,努力缩着后穴,不教春水流得更多。

连天横讶异道:“表弟的衣裳怎么湿了,让哥哥看看。”抱他起来,摸到那穴口,惊道:“夜里玩火,尿裤子了。”再撩开下摆,啧啧道:“竟是从这处流出来的,成何体统。”

“你不要说话……”何斯至骑虎难下,想把他推开,却不敢用力。正在挣扎着,后穴被塞进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刺激得他又胀又痛。慌里慌张道:“甚么东西?这么冰!拿走、拿走!”

“表弟的菊穴丽水频出,只能被好好堵着,否则流出来把地上打湿了,让外面的下人闻见你骚哄哄的味道,一个接一个的,用大鸡巴轮番肏你,把你肏成男人的精壶……啧啧啧……”连天横把桌上一条黄铜的镇纸缓缓顶入他小穴中。

何斯至脑海里浮现出这幅淫乱的画面,含着泪疯狂摇头:“不行……我不要他们肏……我不要……”

“那你要谁来堵你的骚水?!”连天横啪地打在他臀尖,把他打得像虾米般弹了一下,呜咽道:“我、我要表哥来……”

连天横冷笑道:“你方才不是说,只许用嘴,不许用其他的吗?为甚么出尔反尔?”

“我、我、我不知道……”

连天横抱着他的腰,哄诱道:“好孩子,不怕,你求表哥肏你,干你的后洞,表哥就用力地肏,把你干死,好不好?”

这话太羞耻,何斯至长到这般年岁,哪里说过这样的荤话,十分难以启齿。可后穴实在空虚得厉害,再不被那根驴屌插入,便难捱至极。咬咬牙,道:“求表哥、求表哥肏我……”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