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早就硬了,硬得发痛,抵着他大腿,其实白天见宝瑟儿那截红红的舌头,就有些心猿意马的,只是法师嘱咐了,不能行房。

转念一想,用手……用手的事,怎么能叫行房?

便四处乱探,探到宝瑟儿的手,握起来,塞到裤裆里,哄道:“宝儿,宝儿你给爷摸摸……”

宝瑟儿握到他那杆东西,很是烫手,箭在弦上,便一下下地给他套弄起来,不多时,连天横便出来了,一大团一大团的,射了十几股,热热的全沾在他手上。

“好多……”宝瑟儿嘟哝道。

这般用五姑娘解了消乏,连天横才稍稍地舒服了两分,只是还不够,投桃报李道:“我给你也弄一弄罢。”

宝瑟儿本以为他也要用手,谁知大个子一下,趴到自己腿间去了,解开腰带,给他拿出小小桃,吃进嘴里,用口裹着,毫不偷懒地吞吐。那温热的触感逼得他一个激灵,连天横吮吸得又狠,半点也不留情面,?把他小鸡儿都嚼痛了。

吃了一阵,身下的人一抽一抽的,呻吟一声,射了出来,连天横全吞进肚,舔了舔嘴角,又把他溢出来的精揩去,舔干净指尖,半滴也不肯漏了。看那人一副难捱的模样,毫无愧疚之心,毕竟是用嘴,用嘴怎么能叫行房?

宝瑟儿泄了一回,头昏眼花,在月光里,看见大个子又硬了,他下面也是个当之无愧的大个子,笔挺挺地立着,硕大无朋,龟头上翘,血脉偾张,很是骇人,宝瑟儿不禁往床角缩了缩。

连天横亲他,含含糊糊地承诺:“今晚不动你……”

一面握住他的脚踝,两只大手包着小巧秀美的脚背,脚心相对,裹住他的鸡巴,用力地搓,脚儿莹白绵软,男根黝黑刚硬,宝瑟儿感到足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有一尾活鱼在乱跳,又湿又滑又痒,很不舒服。

不由得抱怨道:“别弄了,你好像个……”

连天横弄上瘾了,一时半刻哪里停得下来,喘道:“像甚么?”

宝瑟儿头昏脑胀:“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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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他说了吧:你好像个大变态啊

五七,午梦缠绵卧起迟

翌日早上起来,梳洗毕,连天横没忘他颊边的疤,对着镜子,厚厚涂一层药膏。吃过午饭,丫鬟果然端了一只药罐来,哗哗地倒出黑漆漆的药汁,连天横说:“放温了,喝罢。”

宝瑟儿便端起药碗,试探地用舌尖点了一点,碗里泛出一圈涟漪,又抿了一小口,尝到苦味,鼻子都皱起来了,又喝了一大口,整个人呆了半晌,好似神游天外,回过神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苦……”

“昨晚不是答应了好好喝药?”连天横口气冷淡,赶鸭子上架,手肘撑在桌上,盯着他瞧。

宝瑟儿望着那碗药汁,碗里倒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脸,很难为情,又端起碗,说:“我要喝了。”

递到嘴边,壮胆似的望向他:“我真的喝了!”

连天横有些忍俊不禁,压抑住嘴角,板着脸,训道:“雷声大雨点小,快喝!”

宝瑟儿视死如归地吞下去一大口,嘴角像只花猫似地咧到两边,整张脸扭曲得变形,嘴里还呜噜呜噜地吐气,一副犯恶心的模样,连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我死了,我被苦死了……”宝瑟儿说着,身子一倒,歪在桌上,嘴巴半张着,仿佛钻出一缕幽魂。

连天横:“……”

那伺候倒药的婢女掩嘴轻笑,拿出一碟桃花山药糯米糕,哄道:“桃公子不要怕苦,喝了药便能吃点心了,这是少爷特意吩咐后厨做的,新鲜热乎着呢。”

连天横低咳一声:“你给我起来!”

宝瑟儿听见有糕点,瞬间又活过来了,可是想起要喝药,从臂弯里抬起头,撅嘴道:“可是真的很苦,不信你喝!”

连天横当他卖弄娇气,心想这就是个不省心的,当他没吃过药?便端起药碗,尝了一口。这不尝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