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入身下,掰开已经水淋淋的臀瓣,直接整根插进洞。
“啊啊啊啊啊!”滔天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何斯至的泪水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掉落。
疯狂收缩的后穴吮吸着连天横的阳根,勾得他几乎要射,连天横两手掐着那把细腰,恶狠狠地深插,次次插到菊心,龟头陷入最深处,每顶一次,何斯至就抽泣一下,越顶越快,越顶越狠,最后哭吟声连成一片,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骚货。”连天横被这小东西夹得怒不可遏,动作也愈发狂暴,干脆将表弟从床上抱起,边走边肏,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穴内转一下,何斯至双腿大开,以一种撒尿的姿势,屁股卡在窗台上,连天横就着月色插入他,骚哄哄的淫水从窗台上往下流。
何斯至自己呢,仅存的清醒就是用手努力捂住嘴,压抑地呻吟着,不教连府的下人听去嚼舌根罢了。他丢了三四回,实在没有东西可射,连天横的阳具却依然十分坚挺,何斯至泪眼朦胧中,瞥见那根丑陋的男龙,粗壮得可怕,顶端向上翘着,被自己的淫水滋润得亮晶晶,水淋淋。
连天横便将软绵绵的他抱下来,放在地上,趁着何斯至被干得恍惚,用鸡巴撬开了他的嘴唇,继续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
何斯至的喉头被顶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干呕,那东西在嘴里,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塞得满满当当。
“吃罢,表弟的身体如此瘦弱,多吃些。伺候哥哥出精了,就饶了你了。”连天横按着何斯至的后脑勺,语气顽劣。
梆、梆、梆……何斯至的神思被敲梆子的声音从高潮的快乐中唤醒了,他意识到已然到了三更天。只能屈辱地捧着那根沉甸甸的阳具,跪在地上为他吹箫。
先是含住那下垂的一对囊袋,再用嫩舌舔着柱身的青筋,含住硕大的龟头,忍住干呕的冲动,喉咙反复地套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连天横终于射了,射在他的脸上,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何斯至清秀的五官上乱划,又赏赐似的塞进他嘴里,让何斯至把马眼中的残精吮吸干净。
何斯至被抱起来,丢在床上,丝绸被褥裹着吻痕和牙印,顾不上浑身的精液和淫水,合眼睡去。隐隐约约地,窗格吱呀一声,这就是他来到连府的第一夜。
〇三,花里馆逢花里人
经此一夜,何斯至被折腾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入天。
早上,下人来叩门,自云伺候斯至少爷梳洗,他哪里敢让人进门,胡乱搪塞了,捱着酸软的身体将自己收拾齐整,又唯恐身上的残留的腥臊味被人嗅见,不得不拿一回乔,战战兢兢地吩咐下人去烧洗澡水。
到了饭厅,连老爷和莫氏坐在那里,笑着招呼他吃饭。那混世魔王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椅子,一副魇足的模样,瞧见他来了,眯眼道:“表弟昨晚睡得习惯?”
何斯至膝盖打弯,差点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唇瓣发抖,强作镇定道:“回表哥话,睡得很好。只是忘了关窗,飞虫儿到了屋里,兀自吵人得很。”
“噢,”连天横端了粥,淡淡地喝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别忘了放帐子呀,这时节的虫子,刚学会咬人,看,表弟的脖子就被咬了口!”
连老爷和夫人抬头看外甥的脖颈,果然有个红红的虫印,莫氏立马吩咐一个贴身的绿衣婢子,拿些药膏给何斯至送去。何斯至一张嫩脸好似开了个大染坊,一会子青一会子红,心里把混账表哥辱骂了八百遍,勉强找了个最靠近天井的座儿,伴着年幼的连小姐坐下了。
莫氏一巴掌轻拍在连天横的膝盖上,愠道:“谁要你这样翘着腿的,轻浮!”
一家人和和气气用过早饭,老爷和夫人回房,准备出门,连小姐也被奶妈抱去西厢。饭厅上只剩下几个奴婢忙活着收拾碗筷。何斯至逃也似地要回房里躲着,连天横在后边叫:“表弟。”
他就被这一声定住了。
虽说心乱如麻,但也不信这个混球敢在大白天做些什么出格事情。正思量着,后颈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