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有的东西,用手握着,套弄了几下,这个大宽是认得的可是要往哪里插呢?
大宽心里怦怦地跳,他听人说,这美艳娇柔的宝瑟公子,出身娼馆,从前没有多想,现在忽然想到,他没有女人的……那个,怎么伺候男人?
“宝儿,爷进来了,你好好地夹紧……宝儿,小桃,心肝儿……”
大宽眼睁睁地看见连少爷把宝瑟公子压在竹榻上,两具身子紧紧嵌合在一起,淫荡地一通乱喊,就忍不住捂住了脸,额头贴在门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冤家,嗯啊……你弄死我了……”
那些调情的话语从屋里飘来,大宽面红耳赤,又忍不住从指头缝里看,虽然看不到结合的地方,可他也猜到了,隐隐有些震撼,那里如何去得人?
少爷抱着宝瑟公子的腿弯,整个腿折上去,把袜子也脱了,让他四脚朝天地挨着肏,肉和肉撞击的啪啪声充斥着大宽的耳朵,他站在门外,头脑一阵阵地发热。
要说这宝瑟公子的身量虽然丰腴,却无疑是很娇小的,少爷一只手便能摆弄得来,下面的男根又和他的体格一样壮大,怎么能进去?这人受得了么?宝瑟公子看起来实在是难捱了,腿绷得直直的,夹着少爷的腰,在他身后交叉,随交媾的动作而起伏。
“混蛋……你轻些……”宝瑟儿咬着他的肩膀,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这可恶的大少爷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动得更起劲了,直到身下的人被干得哭出了声,不但不停下,反倒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腰,吼道:“哭大声点!”
大宽吞了口唾沫,浑身的血液在沸腾,他喘不过气来,握紧拳头,想找个东西用力地揍两下才行。里面怎么还没好!
过了一会儿,宝瑟公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少爷把他翻了过来,撅屁股对着外面,大宽这才看到,他的腰间悬着一根纤细的腰链,金色的,上面坠着宝石和铃铛,这金链的主人左右摇着屁股,叮铃铃的,臀肉又饱满,被大手扇了一巴掌,颤得像块杏仁豆腐,奶白奶白的。
这下看得很清楚了,红红的,一个微微打开的小肉洞,往外面流着清露,那是方才被少爷肏开的,还没等大宽再看一眼,大少爷就用鸡巴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大宽真是没法再看,他想尿尿。回到大厅里,坐下来,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搓着毛桃,忽然,鼻子痒痒的,用手一摸,手背上红红的一片,他又用力揉了几下鼻子,鼻腔里的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桃子的皮破了,由于太过熟烂,教汁水也溢出来了,他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吮吸,甜丝丝的一股味,这当然是废话,桃子汁可不就是甜的么……
自从这天开始,他不敢拿正眼去看宝瑟公子了,一看到他,就总是想起他和少爷在储库里干的事情,他好像开了甚么窍似的,从前没想过的事情,现在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有时大白天也走神,撞到好几次柱子。别人笑话他,是不是想找媳妇了,他忙道:我没有!
可是老爷夫人那头交不了差,祖父的病情又重了,再不治,恐怕就要撒手人寰,离他而去。大宽忧心忡忡,向掌柜预支了一个月的月钱,可还是杯水车薪,顶不得几天。
人在走投无路时,狠不下心也要狠了,大宽心一横,咬咬牙,找个没人的时候,走了上前去。
木台后,宝瑟儿抱着个算盘子,正在噼里啪啦地算数,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一个深沉憨厚的嗓音喊:“公、公子……”
宝瑟儿问道:“你的事情做完了?”
“做完了。”大宽不知怎么接话,挠了挠头,眼睛望向别处,他发现了,贸然上前,是一个错误,现在宝瑟公子离他这般近,不知道用的甚么香粉,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胸口里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躁动,红着脸,压抑道:“……公子。”
“……怎么了,你?”宝瑟儿站起来,扶着桌面,忽然间,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那神态说不出的媚,连五官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嘴唇格外地红,眼睛格外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