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连天横忍笑忍得肩膀耸动,翻身上榻去,面对面把人压制住了,握住他两个膝盖,便往两边掰。
一感受到他胯下灼人的硬物,宝瑟儿就知道自己受骗了,慌张道:“你又来!”胡踢乱蹬也没有用,索性放弃了挣扎,腿被分开,还是让他给插进去了。
连天横拱着脊背,脸抵在他颈窝处,闷声挺腰,鼻子里舒服地哼着,喷出热气,全打在宝瑟儿肌肤上,较之昨日,那处要湿滑得多,抽插时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粘腻动人。
宝瑟儿手指玩着他的耳朵,将乱发全捋到他耳后,脸上发烫,半张着嘴,微微喘着,他每顶一下,体内的软肉便吸一下,酸麻极了,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就是欠干,以后多干一干,肏开了就好了……”
宝瑟儿抬手把他嘴捂住,怒道:“你再说那些畜牲的话”
连天横扣住他的手,在手腕上亲吻,低声道:“我是畜牲,畜牲在肏你,舒不舒服?”赌气似地加快了胯下的撞击,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姿势,伏在宝瑟儿身上,深深浅浅地干,换也不换一下动作,只知道胡来。
宝瑟儿的身体如水般容纳着他,香汗滑落,蜜穴湿润,被撑到极致后,一下下无力的抽搐收缩,都诉说着他的柔情。
连天横畅快了,又在他体内射了一泡阳精,爬下床去,强迫宝瑟儿分开双腿,眸色加深,喘息道:“让我看看。”
宝瑟儿才不情愿让他看了去,可是瘫软在床上,没有力气,只能任凭他掰开,自欺欺人地拿起被子,把脸捂住了。
那穴口深红微肿,显然是被男人入得多了,微微地开着,一翕一缩,完全合不拢,淌着晶莹花汁,浓白的精水从洞里滑出,牵着细丝,流入臀沟里,滴落在床上。
“看够了没?”宝瑟儿蒙在被子里捶了一下床,大腿上的肉也颤抖了一下。
连天横心想:从前都是玩他别的地方,竟然忽略了白生生的两条腿,有些粗粗的,嫩藕一般,尽是软肉,膝盖上陷下去两个肉窝儿,抚弄起来何等的弹腻,不过今日不行,再弄,就要把他弄坏了,伸手去抹了一下他淌着精的穴口,看了看手指上的白浊,不敢相信,真是自己弄进去的?
宝瑟儿不能动,连天横便抱他去湖中擦洗,方才在船上才说不能再弄,如今反悔,忍不住又把阳具插进去了,在肉心深处持续不断地研磨,水面荡漾开圈圈涟漪,宝瑟儿捶了他一下,没甚么力气地骂道:“可以了……”
还要挣时,被一下子抱起来,边插边上了岸,走一步,那该死的东西便在穴内刁钻地旋顶一下,顷刻间天旋地转,被放在昨夜交合的苇草上,日光照在莹白的皮肉上,像流泻一层薄透的金黄蜜汁,光天化日这样淫乱,比之夜晚又多了几分羞意,宝瑟儿被狂插了几十下,狗一样趴跪着让他干,眼泪流到鼻尖,滴落下来。
这样的肏干远非他可以承受,渐渐的,哭腔让呻吟变了调,断断续续的,随着抽插的动作起伏,在一片泪光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这濒死的快乐是连天横给的,他便觉得死去一点也不可怕了。
连天横又握住他的后腰,不顾章法地冲撞了百余下,干得嫩肉外吐,柔媚地依附着阳具,下腹被他的汁水打湿了,倏忽,囊袋吊起,双丸紧绷,龟头抵住糜软的菊心,突突地射了七八股烫精。
“哈……”宝瑟儿低头看小腹,那里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可是连天横射完了,却不退出去,男根里又飙出一股热流,宝瑟儿迷迷糊糊的,神色慢慢地变了,撑着身子要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连天横抱着他,还插在里面,将整个人旋转过来,宝瑟儿眼泪流干,连哭也哭不动了,看着自己的小腹,先是一愣,而后睁大眼睛:“你怎么能……连天横……呃!”这时又开始呃逆了。
连天横心内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毫无愧疚之心,仿佛尿在他里面,这个人就彻底变成他的了,凭他再骂,也充耳不闻,抱着他,等那物渐渐软了,才滑出来,尿液混杂着团团的浊精,眼见着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