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连天横的鸟儿呢,半勃着,蓄势待发,黑紫黑紫,像涂了桑葚汁,足有他的两倍粗。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上下一点一点的,怒气腾腾,骇人得紧。

连天横伺候他出了初精,抹在后穴处,用手指慢慢地开疆拓土。柳春池还沉浸在手淫出精的极乐中呢,后门便被不紧不慢插了三指,连天横看时机已到,就握了驴屌,小心地抵上去,提了一口气,沉沉地往里插。

初入时干涩非常,柳春池疼得大叫,连天横不敢深顶,只送进三分之一,龟头被夹得发痛,便退将出来,浅浅地在穴口抽动着。滑腻腻的精水被送进内壁,渐渐地好受了些。柳春池也展臂舒腰,浅浅呻吟,不似先前那般紧绷了。

这下连天横可不再留情,一口气全根而入。“啊!”柳春池只觉被火烙般,体内被那根大棒子灼伤了,最酸软的那处被戳弄着,前头复又立起来。

连天横九浅一深地插刺着,摇摇篮似的,把柳春池一下下往床里顶,柳春池两条细白嫩腿张着,被他盘在腰上,正愁无处着力,每被顶一次,双腿就骤然夹紧,夹得连天横差点精关失守。

干着干着,柳春池竟也得了些趣味,叫声也骚浪了,身子娇惦乏力,肩头泛红,脚趾根根蜷着,涂着丹蔻的十指也不自觉地搭在连天横肩上,恰似一副古画上描着十只鲜红的鹦哥儿嘴。

“瞧你这副被男人肏的模样,真漂亮。”连天横胯下乌黑油亮的大屌被嫩穴裹着,带出股股春水,快活无比。那些淫言秽语,净拣着脏的往外说:“看,你这口骚穴都被肏得烂了,被多少人肏过,一碰就出水……”

“唔啊啊啊啊啊………”被插得急了,柳春池吃痛,娇嫩的小穴深处又有些莫名地刺激,这股刺激让他震撼,得以暂且抛下俗世的烦恼,在这一刻前往极乐之所,恣意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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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池dd被干完,

恍然大悟:倒是我错怪这厮了,原来他竟是在给我前列腺按摩!嘶!(扶腰)

十一,春池细雨柳纤纤

屋里两人正如胶似膝,贴体相假,柳春池被弄得骨趐神颤,泄了两回,仍挺着臀儿大力迎凑,连天横关切道:“你初尝人事,不能再泄精元了。”便扯下他头上鸳鸯戏水的红绫发带来,在玉杵上系了个万字结*,结头的圈儿套在根部,两翼的圈儿一左一右,环在两颗鲜嫩的玉丸上,将玉丸吊得高高的,两条彩穗子并作一处,闲闲垂着。

连天横紧了紧两端彩穗,柳春池便被勒得呼吸一窒,冰冷的红绫如条软蛇般紧贴在他下体,上头绣的花片子摩挲着根部,教他又忍不住想射了。

“乖乖郎君,今日泻得两次,已是极限,再泻就该出尿了,那么大个人还尿床,丢煞人。”连天横低头对那小鸟儿轻轻道。柳春池听了,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不敢多漏出一滴精来。

连天横便放心地继续用粗屌鞭笞起他后穴来,摁着他细瘦手腕,胯下一抽一送,那秘花羞答答的,花心被捅得熟烂了,似含非含,似吐非吐,半开半放,插入时,媚肉一环环缩紧,仿若贞烈女子,向外排斥,抽出时,软嫩穴心又流连不舍般,用力地吸附着鸡巴。

“啊啊啊……”柳春池被干得杏眼翻白,似乎又要丢精,挣扎着要去解那万字结。被连天横死死地摁着,厉声道:“不是说好的?不许了!”

“松松,让我松松罢……那东西箍着,难捱得紧!”

连天横不答,见墙壁上竖着面贴地的菱花镜子,便一把将他抱起,坐在镜前,似替小儿把尿般,愈发残忍地插动起来。将那柳春池干得口角流涎,不留神扫到镜子里的那人:浑身雪练也似的白肉,腰上偏歪歪斜斜地系着一只肚兜,那肚兜红得赛野火,五瓣梅花上溅了滴滴白浊,倒像是红梅欺霜傲雪。肚兜下顶起一支勃然翘起的玉杵,根子上被红绫系了个惯见的万字结儿,彩穗随着肏干的动作,被摇得晃晃悠悠。

“你看,被哥哥干得多舒服?”连天横手指插进他口里,夹着香软的舌头亵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