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昔言抱了一束花上楼,进屋就把花放江绪那边的床头柜上。
花是向杨河远杨老板讨的,征得同意后去花园剪的,新鲜娇嫩得能掐出水来。她倒是费心,躲下面弄了半天才弄好,没抱着散花上去。
这花自是送给江绪的,否则不会这么摆。
江绪早就上楼了,已经洗漱完毕倚在床头看电子期刊,见她直直走到旁边,放下一束花,也没多问,当时没看到。
叶昔言不绕弯子,说:“送你的。”
那束花全是红的,颜色相近,其中火色的月季居多,乍一看像是一束艳艳的红玫瑰。
后花园里的月季本就不多,大红色的那些都被薅掉了,一朵没留,全在这儿。
江绪对花不感兴趣,只一眼就收回目光,不为所动地看期刊,眼皮子半垂,不疏离也不亲近地说:“谢了。”
叶昔言没盼着她能有多大的反应,送花的心思还算纯粹,觉得好看就送了,非抱有目的性而为之。
两人都是干脆性子,有些事翻篇,有些事开篇,相互都明白。